“儿臣在狱中被人下毒险些丧命,父皇为未曾过问过儿臣一句,至今凶手未知。”
“如今儿臣只在御镇司中还有职位,本想着能继续为父皇分担,父皇为何连这最后的奢望也要剥夺?”
……
宋翎一字一句,声泪俱下。
暗沉的御书房没有点蜡烛,空荡荡的只有压抑的哭声,倒有几分阴森可怖。
宋毅看着失意落魄的儿子,微微握紧了手心。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宋翎小时候豁着牙奔向他,甜甜地叫他,“父皇,父皇,先生今天又夸我喽!”
“父皇,儿臣今日又是骑射第一。”
“父皇,等儿臣长大率部下把北羌打的落花流水。”
“……”
宋毅抬眸,意识中的画面瞬间消失。
“够了!你到底找朕何事?”
“大理寺少卿何正辰带着人来御镇司,说是奉了陛下命令把御镇司纳入大理寺,但他手中并没陛下的圣旨也无任何证物,所以儿臣只能来到宫里询问陛下。”
宋毅用力拍桌,声音沉厚,“何正辰大胆!”
“朕不过说,让他们自己去争取御镇司的意见,他们竟然敢如此阳奉阴违!”
宋翎垂眸,他就知道何正辰急匆匆的,定然有内情。
“若是儿臣不同意归并任何一方呢!”
“太祖当年设置御镇司,一是为了制衡,二是为了独立不受干涉更好帮助帝王处理事情。”
“父皇这些年对东厂尤为厚爱,这已经打破了平衡,如果御镇司被卸去……我想父皇比儿臣更懂失衡。”
砰!
宋翎额角一疼。
参奏的折子落在地,边角沾染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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