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怎么你怕了?”
薛士钰瞪了眼宋翎身后的霍诤言,“退下。”
霍诤言:“……”谁退下?
说着,薛士钰便拉着宋翎踢开房门走进去,把门窗关的死紧。
霍诤言:“……”
“探花郎这般急躁,我倒是第一次见。”宋翎轻笑。
“宋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薛士钰已经顾不得称呼上的僭越,他觉得宋翎疯了。
“太子已定,你说这种话是想谋反?”薛士钰面色通红,“你知道你刚才的话如果被其他人听到等待你的是什么?”
“如果运气不好,不过是死而已。”宋翎淡然地说。
死亡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
“含璋,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翎没有回答。
他静静把整个房间看了一遍,许多东西还是十多年前的陈设,已经破旧不堪。
包括薛士钰身上穿的衣物,洗得泛白,全是极简单的素色缎衫,与普通的市井小民别无一二。
“你就甘心以后的半辈子都在这里蜗居?”
“看着朝堂内外乌烟瘴气,黎民在沉重的苛政中苟延残喘?”
……
宋翎一字一句犹如重锤砸在薛士钰心中,传来巨大的嗡鸣。
“梧州的富足无忧是来自于京州的庇佑,皇城脚下,自然不饥不寒,甚至富庶有余,但其他地方呢?你就偏安一隅当睁眼瞎糊弄自己吗?”
“我没有,但朝中事已腐烂至极,我一人如何扭转,你又要我怎么办?”薛士钰一把打落桌前的州志。
这些没用的异闻杂录,他已经看的厌倦了,只会让他越发清醒。
“薛士钰,我若登上皇位。我会给你大展拳脚的机会,你愿意成为我忠诚的臣子吗?”
“永远不背叛我,永远。”宋翎握住薛士钰的衣襟,提起他疲软的身体凑在他耳边问。
薛士钰抬眸,眼中迸发出光亮。
闯一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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