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语,大加劝谏殿下,惹得殿下盛怒,还要进去再触眉头。”
许敬宗叹气道:“于公,您这是何必呢。”
于志宁怒道:“你我为庶子,匡扶殿下过失,乃是你我义不容辞之责。”
说着,又看向王福,“开门,今日不与殿下讲个清楚,老夫绝不离开。”
“于大人,您就走吧!”王福急得都要哭了,“奴婢本是不想说的,殿下刚刚被您气的,都要拔剑自刎了,要不是奴婢眼疾手快拦住,这会天可都要塌了。”
许敬宗面色一凛,“殿下无碍吧。”
“殿下没什么,只是气的不轻。”王福回了一句,又看向于志宁,“于公,算奴婢求求您了,就先离去吧。”
许敬宗也说道:“于大人,您不妨就先回去吧,殿下可真要有个什么,你我可担不起这个责来。”
于志宁面色变幻不定,思索万千后,懊恼的跺跺脚,转身向着东边去。
这老东西,终是打发走了。
王福长长出了一口气。
“许大人,那您也回去吧。”
王福说着就要关门。
许敬宗伸手顶住,“王公公,我想见殿下。”
“许大人,殿下现在谁都不想见,您回去吧,有什么事,过后再说。”
“王公公,我是为了当前的传闻而来,我有办法,能让这些流言不攻自破。”
王福不信道:“许大人,您真有法子?”
许敬宗连连点头。
稍一犹豫,王福将门推开一个身位,许敬宗连忙挤进去。
往书房走着时,王福按耐不住,试探问道:“许大人,您有什么好主意?”
“王公公见谅,这得于殿下当面说。”
王福点点头,不再多问。
到了书房外,王福轻声道:“许大人,您就在外头先候着,我进去通禀殿下。”
许敬宗害怕李治不见,特地道:“劳烦王公公,可一定要跟殿下说明。”
“许大人放心。”
王福说着进了书房。
许敬宗站在原地,将发冠和袖子整了整。
李治的脸上已没了怒气,正坐在桌前出神的想着什么。
王福蹑手蹑脚的过来,“殿下,许庶子想见您,他……”
话没说完,李治就烦躁道:“不见,让他走。”
王福一顿,小心翼翼道:“殿下,他说,有法子,能让当前的流言,不攻自破。”
李治剑眉一竖,看了窗外一眼,改口道:“让他进来。”
旋即,许敬宗进来。
“臣,参见殿下。”
李治开门见山道:“你有何法子。”
许敬宗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殿下,您可知道,那萧云为何敢如此肆无忌惮。”
李治眉眼一沉,冷森森道:“孤在问你!”
许敬宗不敢再卖关子,当即说道:“殿下,那萧云得背后,其实是有顺阳王。”
李治霍然而起,急迫道:“你怎么知道?”
“殿下,长安县县令,是臣之族弟,前两日,臣与他叙旧闲聊时,从其嘴中听说了一件事。”
“那萧云在承仁坊,开了一酒楼,名唤清风楼……”
“说重点!”
李治不耐打断。
“殿下稍安勿躁。”许敬宗不急不慢道:“在酒楼开业当日,有几人去店中用餐,结果莫名中毒,长安县就将那萧云拿去了衙门,本欲是为了查明中毒一事。”
“但人刚带到衙门,还不等询问么,顺阳王身边的近侍邓虎,就拿着顺阳王的令牌跑到了长安县,那邓虎亲言,萧云是顺阳王的座上宾,不由分说,就逼迫长安县放了那萧云。”
李治已露出喜意。
许敬宗接着道:“听闻此事,臣心中疑惑,便令人细查了下顺阳王和萧云之间的往来,却又发现一件事。”
“何事?”
“殿下可知道安平县公张如风?”
李治点点头,“新式急救法,就是此人所献,父皇大喜,不仅赐他爵位,还让工部给其修建医塾。”
许敬宗又问道:“殿下可知道,那医塾要在何处修建?”
李治冷笑一声,“距离昭陵六里之处,孤还知道,那医塾要盖的极大,占地足有三千多亩,孤那四哥还以助学为名,捐献纹银十万。”
说着,又是连连冷笑两声,“听工部的人说,那医塾不仅教授医学,还要教授儒算法文百家之道,他们可真是好大的野心。”
“殿下,您可知道,顺阳王捐献的那十万两银子,是从何处而来。”
李治眼一眯,“你是说,是萧云所给?”
许敬宗颔首,“就在顺阳王献银的前日,那萧云遣人去了趟顺阳王府,听闻拉了足十几车的木箱,臣猜测,箱中想必所装都是银两。”
李治突的大笑两声,快步过来,一手扶着许敬宗,满是亲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