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你可真是及时雨啊。”
听的这话,许敬宗就知道,李治是明白他的意思了,当即,也不过多再说什么,连连表忠心道。
“臣不敢当殿下如此称赞,即为东宫左庶子,臣自要为殿下排忧解难。”
“许公,你才是孤真正的老师啊。”
两人都未将话说的太直白,但互相之间的心意却是又都表露无遗。
许敬宗知道,今日过后,他在李治的心里,就算是占了一席之地了。
“王福。”
“奴婢在。”
李治眼中闪着精光道:“去寻趟长孙无忌,告诉他,那萧云是李泰的人。”
王福竖起耳朵,静等着下文,却没想,李治就说了这么一句。
“殿下,没别得了吗?”
“蠢货。”李治心情大好,笑骂着道:“你以为长孙无忌和你一样愚笨吗,就如此告诉他,他自是知道该怎么做。”
李治就是天,天从阴转晴,王福也高兴,他赔着笑脸,“殿下见谅,奴婢天生就愚笨。”
“呵呵,去吧。”
王福作揖而去。
李治冲着门口黄门道:“去,传些酒菜来,孤要和许公,好好的聊聊。”
黄门正要去时,许敬宗却说道:“殿下,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去除流言只是第一步,您还得去趟陛下那。”
李治笑容凝固,脑中浮现李世民的面容,不禁心虚难安道:“去父皇那,做什么?”
许敬宗看了眼门外,抵上前一步,压着嗓子道:“殿下,您可如实告诉臣,到底是不是您所为。”
“许公,你不信孤?”
语气没了亲善,又变得寡冷,许敬宗匆忙道:“殿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臣肯定是相信您的。”
李治眼神锐利的看来,许敬宗尽量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十分诚恳。
须臾。
李治问道:“许公,你让孤去做父皇,做什么?”
“殿下,如果传闻为虚,那您就直告诉陛下,萧云和顺阳王的关系,如果传闻为实,那殿下就一口认下,主动请求陛下责罚。”
李治眼睑一跳。
烧马场,半路伏杀,李世民肯定是知道是他所为得,不然,不会将瑞安打入掖庭局,也不会罚他禁足一月。
皇帝心里清楚,但嘴上没说,这便说明,是想回护他。
即有回护之意,那现在传的沸沸扬扬的这些流言,在李世民哪里就无一丝作用。
等到长孙无忌将萧云和李泰的关系散布出去,那些流言很快就能停息,只要以后他不在找那萧云的麻烦,那这茬子事就可彻底过去。
可现在要是去跟李世民挑明,那皇帝会作何反应谁也说不好。
这就跟青春期偷偷抽烟一样,抽完烟,嚼个口香糖,保持口气清新,自以为就能瞒天过海,可殊不知,烟味可沉着于皮肤和衣服上,几个小时内都不会散去。
一身的烟气早已将你暴露,父母基本都是心知肚明,只要你不当他们面抽,只要你不被他们抓个现行,那他们就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要是一旦被抓住了,哪怕心中早已知晓你在抽烟,甚至都已经默默接受了,但绝还是会将你胖揍一通。
明明能含糊过去,却非要自己去挑明,这许敬宗,安的是什么心。
一时之间,李治疑心大起。
许敬宗也察觉到了质疑,连忙解释道:“殿下,如果传言是真,您有没有想过,万一陛下早都知晓了呢。”
“您是储君,有些事是不好做的,陛下知道了不说,是给您留着脸面,但心里必是有所失望,有所气愤的,您现在主动去认错,一可表明有悔过之心,二可表明您有担当,这比制止流言更重要。”
李治目光深沉,思虑许久,问道:“可父皇要是因此,惩罚与孤怎么办,一旦孤遭了罚,那可就变相证实流言之真假了。”
许敬宗自信道,“殿下,臣敢保证,陛下绝不会惩罚您什么。”
李治讶然,“为何?”
“殿下,杀一个商人,不算什么,为君王者,哪有不杀人的,手段阴狠也不算什么,身为帝王要无些狠辣手段,那也当不成圣明之君。”
“陛下生气,只会因您知过瞒过,毫无改过之心。”
李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负手踱步两圈,心觉许敬宗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好,孤信你一次,我这就去跟父皇讲明。”
许敬宗露出笑意,“那臣就在东宫等候殿下。”
李治摆摆手,“你先回去吧,东宫人多眼杂的,待的时间长不好。”
许敬宗有所失望的点点头。
随后,两人一同离开书房,待出了东宫的门,许敬宗向右往宫门去,李治往左向两仪殿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