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仓库躲着。”
“没事就好。”我吁了口气问:“雷队,效果怎么样?”
“达到预期的效果了,不少民众得知情况后聚集到市局门口了,高喊严惩凶手,打着横幅和艾琴的画像,要求马上审判兰大碎尸案凶手给兰津人民一个交待,听说林国威正在紧急公关,结果到底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雷卫军说。
“委屈你了雷队,你先哪也别去,我们很快就去跟你汇合了,我现在有些问题要问你,你是从谁的嘴里得知血衣的存在的?”我问。
雷卫军回忆了一下说:“是我派到村里调查的小李,我记得他说是沈友贵的一个远房表哥说漏嘴了,名字叫什么不记得了,不过好像是个羊倌,养羊的。”
“多谢。”我道了声谢,没有多说什么就给挂了。
我和吴添匆匆回了村里,因为我知道这人是谁了,中午进村那会我就注意到有个老者赶着一大群的羊到一家经营烤全羊的农家乐里,农家乐老板跟他讨价还价,最终留下了几只羊。
我们去找了农家乐老板打听到了这个人,这人叫严顺,从小就帮人家放羊,后来条件好了就自己养羊贩卖,村里所有农家乐里用到的羊肉食材全是他提供的,很受城里来的市民欢迎。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严顺,对于我们三更半夜造访严顺很纳闷,这次我们并不藏着掖着了,冒充警察的身份直接进行了质问。
严顺只好一五一十的说了怎么回事,虽然村里人都知道孩子是沈友贵夫妇在田埂边捡回来的,但知道具体详情的并不多,严顺算是唯一的知情者了。
当年孩子奄奄一息,沈友贵情急之下想到了自己的远房表哥严顺,因为严顺是养羊的,有新鲜的羊奶,于是沈友贵和陈小莲就连夜抱着孩子上门找严顺讨要羊奶。
严顺也没有多问什么,救孩子要紧,就赶紧去挤了点羊奶,这才保住了孩子的命,算起来严顺也算是周天明的救命恩人了。
沈友贵对严顺很感激,还说以后要让孩子认他做干爹,两人那一晚聊了很多,沈友贵还向严顺展示了那件染血的白大褂。
严顺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几年后沈友贵得病去世,没多久陈小莲也死了,警方还把孩子送到了福利院去,严顺对沈家遭到的变故很是唏嘘,回想起沈友贵当晚跟自己秉烛夜谈的一幕,他突然想到这么一来这孩子的身世就没人知道了,自己好歹也算是孩子的干爹,当初沈友贵夫妇死后自己没收养这孩子是迫于媳妇的压力,已经很内疚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于是他跑去沈友贵的家找到了这件血衣,打算送到福利院去给这孩子,算是他身世的一个线索,不料他去福利院的时候发现孩子已经被领养走了,无奈他只好带回来自己保存了,等孩子什么时候回来在给他,将他的身世告诉他,也算是完成沈友贵的遗愿了,可没想到这孩子一直没有回来过。
“这么说那件血衣就在你这里喽?!”我激动道,没想到费了半天劲血衣居然在这里。
“是。”严顺点点头。
“哎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吴添抹着汗说。
我质问道:“那上次警方来你怎么不交出来?”
严顺委屈道:“他们也没问我要啊,再说了这件衣服关系到小明的身世,我也不会随便给别人。”
“那我们要呢?”我皱眉问。
“你们警察说话了我能怎么说,当然是交了啊,不过希望你们用好了还给我,万一小明要是回来了......。”不等严顺说完吴添苦笑道:“小明怕是回不来了,你赶紧把衣服拿给我们。”
严顺吃惊道:“什么叫回不来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