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男人。”
洛羽笑了一声:“不错,战场属于我等男儿。对了,听说你不久前在天之桥做过守军?”
木闫邪只‘嗯’了一声:“现在也是。”
“对,我们都是。”洛羽微笑看向了北方夜空。
沉默片刻,木闫邪也跟着看去:“老祖有句话托我转告你。”
洛羽知道木闫邪口中的老祖是河上公,他摆手道:“知道知道,河上公是想告诉我,他答应赋少的要求是什么。”
“你不想知道?”木闫邪看来。
洛羽摇头:“所谓不想知道,要么是心中坦荡,要么已经知道。”
“你是哪种?”木闫邪询问。
洛羽怅然而笑:“过去是坦然,现在是知道。想来赋少应该会说:本少若在山海一日,你河上公的传人就要与本少一起找洛羽的不开心;若不在了便告诉那破道子一声,莫家的狗屁债本少还了,神庭的老东西可以一用。”
话音未落,木闫邪已显露惊讶之色,因为洛羽所言几乎与老祖对他说的一字不差!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何能知晓?”
“为何?”
洛羽嘴角翘起:“因为我就是这么做的。”
木闫邪眉头紧锁:“你好像和过去有些不一样?”
“是吗?”
话音未落,北方遥远的夜空,隐隐极光掠影一霎而逝,随即东方亦是如此。
见此,洛羽随之起身,同时说道:“人总是会变的,何况我那兄弟说得很对。”
说着他拍了拍衣摆,向外走去。
“走吧,时机已到。”
日落西山,残月悬空。
神赐大陆,天之桥。
如今,天桥北部壁垒在珈男圣女率领的数万邪众猛攻下,已是岌岌可危。
山海卫六千众已战死大半,不到千人,可谓死伤惨重。烟雨使徒与踏浪使已在妙水柔执事的带领下,于日落前全数压上。
南地山外势力更是前仆后继,不断冲上壁垒涌向防御大阵的缺口处。
此时,大阵没了界王的护持,已裂变得残破不堪,即便有天后、子桑海等一众阵道大家合力勉强维系,也是杯水车薪,可谓摇摇欲坠。
壁垒上,随处可见被邪修重创的修士,有的已然没了气息。而行色匆匆的五行丹宗弟子更上下奔走忙碌,将一个个失去战力的伤者救下城关,为其化丹疗伤。
壁垒下,到处都是伤者的痛呼与呻吟声,壁垒外则是轰鸣不绝,厮杀与金鼓声震天,让人闻之如处地狱之中。
天之桥虽狭长千里,但即便离得如此之远,在南部壁垒内外集结而来的三十万赵军精锐,依旧能清晰的听到北方轰鸣如雷滚声。
而北地逃命而来的百万计难民,此刻不知为何?却被阻挡在了南部壁垒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