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皆如此。
初三这日,傍晚回到村里,李信恒问起“姑娘,咱们啥时候去接公子”
颜芙凝道“不急,让他多住几日。”
备了五条短亵裤,至少可住五晚。
实则,她想傅辞翊在学堂住上几个月。
却不想,傅辞翊已在宿舍将书籍与包袱整理好。
就等着李信恒来接。
等到夜幕四合都没见人影,无奈之下,他只好去膳堂用了晚饭。
心里莫名不爽,总觉着自己被遗忘了。
一怒之下,解开已经捆好的书籍,坐下温书。
夜里复习功课,实在不能集中注意力时,他开始复盘三月三十晚与颜芙凝所言。
他说住三日,带两身衣裳。
许是“住三日”有了歧义。
他的本意是初一初二初三在学堂上课,住在学堂,实则是住两晚。
“住三日”约莫在颜芙凝听来,觉得他会在初四回去。
如此一想,心里的不爽渐渐消散,是自己没说清楚。
于是,翌日初四一早,他便在学堂等李信恒驾车来接。
哪里想到他从清晨等到入夜,都没等到人。
索性衣裳带了几套,他可在学堂住些日子,衣裳若自己洗,那住的日子便更久了。
反正无人惦记他。
只是越想越烦躁,如此一来,书上半个字都瞧不进去。
重新捆好书,背上包袱,出了宿舍。
已是夜里,镇上没车回村,他便徒步。
颜芙凝洗好身子后,挑了本新的游记,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看。
哪里想到半夜三更的,急促的拍门声响起。
莫非野狼来袭
她强命自己镇定,从枕头下摸了匕首出来,走到门后。
拔了匕首往门缝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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