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嫌贫爱富的黑月光(10)(2 / 3)

第一个世界靠曲九潮划重点,这个世界还得是指望齐朝槿。

等卷子发下来的时候,水鹊傻眼了,怎么竟往偏的出,罚过他抄的一点也不考,难怪齐朝槿当时无奈地同他说最好不要猜测山长的出题。

作赋,不会,先跳过。

制诰章表,太耗时间,再看下一道。

策论,还是留到最后写。

经义文字,勉强一答。

他才写完经义的题目,编了点压不着韵脚的诗赋。

讲堂外咚咚咚就有人打钟了。

水鹊拧着眉“”

监考的直学收卷时,他前后的齐崔二人写得满满当当。

水鹊缓慢眨了眨眼。

他也没在考堂上睡觉啊

见他恹恹不乐,齐朝槿就说一会儿下了学,到鱼铺里买些鱼虾,和前两日摘的笋、蕨一起,回家给他做之前就想吃的山海兜。

水鹊兴致刚提起来,接着又耷拉下脑袋,闷闷不乐地小声道“先生不会骂我吧”

齐朝槿只好宽慰他不会的,先生并不十分在意窗课成绩,届时也只会在书院内张榜公布前十五的姓名。

水鹊放宽心“嗯嗯。”

他放心还是放得太早了。

过了一日,午饭后一个同窗找到他,挠了挠头,“水鹊,山长叫你去斋舍找他呢”

晴天霹雳。

水鹊呆了呆。

他那天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除了试卷空空荡荡外,他有几个古体字当时忘了怎么写,写的现代的简体,聂修远说不定以为他在鬼画符,自己创造简化文字了。

同窗提醒他“山长在斋舍内院正房。”

穿过连廊,上午落过秋雨,正房前的院子湿芭蕉冷绿冷绿的。

水鹊小心翼翼地推开红木格栅门,拘谨地站在门口打招呼,“先生”

他往里一看,长长的书案上,铺陈开的正是一张大面积留白的卷子。

聂修远坐在轮椅上,没回过头看他,只是淡声道“进来。”

水鹊踱步往里走,他才说“把门带上。”

水鹊闻言,警觉地扫视整个房间,果真在书案边的茶几上看到了戒尺。

他不是要打他吧

聂修远余光往他的方向一瞥,水鹊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到了叹息一声,“没想要打你。”

有这句话,水鹊方才愿意关上门来。

聂修远指着身旁的方凳,“坐。”

水鹊老老实实地坐好了。

聂修远倒没有问他试卷作答的问题,反而脸上没什么表情地问道“你同齐二,是什么关系”

水鹊看他竟然是完全不知道他和男主的暧昧关系似的。

他就扣了扣手指,糊弄道“齐郎是我的远方表哥”

“表兄弟也要有分寸,不可逾越正常的交往距离。”

聂修远眉头紧锁,他不只一次看到齐朝槿和水鹊搂搂抱抱,上次放学落雨,只一把油纸伞,并排走要淋湿,水鹊一指使,齐朝槿就蹲下半身背他起来。

是下雨,又不是伤了腿脚,分明书院也备有油纸伞,一旁的崔三还给他们借伞,何必如此

还有,哪家表兄弟要坐在腿上写字

聂修远只感到不可理喻。

他组织了些措辞,尽管如此,质问起来还是过于严厉。

水鹊缩缩脖子,垂着脑袋道“也没有先生说的这么伤风败俗。”

聂修远已过而立,还是潜心治学,旁的不做过多关注,不过他也不是对情爱一无所知,能大约猜到一些,深不见底的墨眸看着水鹊,“你应当将心思放到功课上来。”

水鹊是真的学那些经义学得脑袋晕晕的,对着聂修远也是之前对崔三的说法,“没关系,齐郎答应要养我的。”

齐朝槿是科举文男主,又不是他,他分明是、是来玩弄未来状元郎感情的,哪有黑月光学习的道理

水鹊抿着唇,雪白的小脸不太高兴地绷着,给聂修远针对了这么多时日,看起来有很大的气性要发。

生气的时候眼睛瞪他瞪得浑圆,黑白分明,眼尾垂垂的,不说话,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小郎君的眉眼天生靡丽得有些超过了。

聂修远对上他的视线,蓦地一烫,移开眼,固执己见,“莫要误入歧途。”

他欲伸手去取茶几上的杯盏,水鹊眼皮一跳,以为他要拿那副戒尺,想都没多想,直接急急忙忙跨坐到聂修远腿上。

聂修远瞳孔一缩,错愕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向来淡漠的神情有些微崩裂。

宿主,剧情进度涨了77号激动道,我就说这个臭男人针对你是因为你没刷他的进度。

水鹊没回应77号。

他小心地扯回聂修远伸向茶几的手,按住在轮椅扶手上。

水鹊的脑海里闪过了许多古装剧里勾引上位者的剧情画面。

他生涩地靠近了身板僵硬的聂修远,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