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些就让小厮送过来,拿上他三贯钱买的酒离开。
看着他走远了没影了,掌柜的才去了后头院子告诉应晏二人。
“这胡尤启好生奇怪,干嘛突然进来沽酒。”晏陈不爽地说,害得他差点儿躲不及。
应凤岐沉吟道“我觉得比较奇怪的是,胡尤启跟着须永寿,但日子过得好像很清贫,连三贯钱买壶酒都觉得贵,出门也不带小厮伺候,钱也带不够。”
晏陈说“三贯钱那么一小壶酒难道不贵”
应凤岐一脸不明所以“难道很贵”
晏陈“”最讨厌有钱炫耀的世家子
应凤岐觉得晏陈这气生得莫名其妙,不过他大度,不和患难之交多计较,对酒垆掌柜的说“麻烦你们去查查胡尤启,尤其是他的钱财方面。”
掌柜应下。
晏陈问“你觉得胡尤启有什么问题”
应凤岐说“一般来说幕僚入幕除了图入仕,就是图钱财吧。胡尤启面上有瑕不能入仕,他入须永寿的幕,按道理须永寿在钱财方面不应该会亏待他,可你看他,哪里像是有钱的样子。”
晏陈点头“一不能入仕,二没有钱财,他做须永寿的幕僚似乎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二位在这里想也想不出所以然来,”掌柜的说“此事我会安排人去查,二位不如先回去”
晏陈和应凤岐对视一眼,问掌柜的要了两壶屠苏酒,装装样子离开酒垆。
回去路上,路过好几家食肆,里头都是人声鼎沸,探头看一眼,尽是文人士子在高谈阔论,争辩太子少师慕容毫窃文一事。
扬州富庶天下,在文化氛围方面能与京城相媲美,此地府学有大儒坐镇汇集了众多南方学子,文人多,对慕容毫窃文案的讨论就更多了。
挺毫派和倒毫派你来我往吵得不可开交,光动口还不过瘾,三不五时还会动手打群架,打起架来半点儿没有文人傲骨了,什么阴招都使出来,执刀卫们抓打群架的都抓烦了。
林福对这些打架的学子们的处理办法就是各打五十大板真打板子,还要让他们出钱赔偿食肆店家的损失。
“都是吃饱了撑的。”晏陈摇摇头“空谈者误国。”
应凤岐说“别管了,朝廷有意暂时放任这些学子闹呢。没瞧见林长史有意纵容这些人么。”
晏陈叹道“慕容毫这是晚节不保了,也不知圣人会如何处置他,我觉得贬谪是肯定的。”
“大概吧。”应凤岐轻飘飘说“走了,管那么多呢,咱们先回去准备元日要用的东西吧。”
晏陈就长叹息“没想到今年竟然是和你一起辞旧迎新。”
应凤岐“”
应凤岐“你去年也是和我一起辞旧迎新的,你忘了”
晏陈“没忘,只是抒发一下心中的苦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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