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智大失望,滕玉意却望着笺纸思索,胶泥和笺纸绝不可能同时跑到靴底,这绝非偶然,那时候严司直应该已经察觉了危险,怎会做无意义的举止。
白纸、白纸滕玉意中一动,次将笺纸对准灯火,这一终纸上看出了端倪。
上头有潦草的痕迹,像是用指甲划的,乍一看很不起眼,但细细辨认一晌
“岷山严四。”滕玉意惊讶道。
绝圣和弃智忙凑过来帮着确认“还真是这四个字。这是何意”
弃智惶然说“听说严司直是岷山人,这是指他自己么”
滕玉意蹙了蹙眉,那样紧急的关头,留下自己的字号又有何意义
不,这一定是指别人。
当时严司直上未带笔墨,遇到紧急情况只能用指甲写字,但他又怕这纸条被那帮人搜走,是处积虑将其藏到靴底。
清虚子竭力思索“严司直未必是家中四郎,这说不定是他岷山的某位亲戚。”
“噫,难道这位亲戚与案件有关么”
绝圣和弃智一头雾水。
滕玉意惊胆战想,这线索他们看不明白,但蔺承佑一定知道含义。
这个纸条,是留蔺承佑的。
想必严司直很清楚,即便他没能逃出毒手,他的尸首也会被送到大理寺去。
蔺承佑既是他的同僚,也是他的朋友,一定会亲自为他做尸检。
只要这紧固的胶泥不干涸,这一小块笺纸就觉不会从靴底掉落,那么只要蔺承佑总有机会看到
严司直用这种方式蔺承佑留下最后的线索,哪怕那帮人异常狡猾,严司直也做到了。
滕玉意缓缓将目光投向严司直,目光中满是敬意。,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