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去感谢她们吧。”张一贺又说,“观影人数据说竟然超过三亿人次新时代造神的方式,真是难以捉摸了。”
白岐玉感慨道“是啊,事到如今,每次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二人就新时代的意识形态传播探讨了一会儿,张一贺突然问了一句奇怪的话“这么漂亮的月色,你不想给他起个名字吗”
晚风微起,氤氲在海岸边的雾气飘摇着,视野中的巨型圆月似乎也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和静美的月色。
白岐玉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笑道“怎么突然这么问算计什么呢”
“就是觉得,再留个纪念也不错”
白岐玉挑眉“嚯,那你来啊”
张一贺委屈道“你又嘲弄我,你明明知道我们原始者做不到这个算了,还是不要有新的拖油瓶了,好不容易把雪焰扔给大海星搞基建,说好了我们享受二人世界的。”
白岐玉只是吃吃的笑,不出声。
又观赏了一会儿月色,他话锋一转“以后我们每十年,不,每年都找个日子赏月吧。人类不都有结婚纪念日么我们就要去领证了,那就今天吧。10月22日,万圣节,好记。”
张一贺垂下眼睛,望向乖顺柔软的,就在他臂膀里,仿佛永远也不会再离开的爱人,很轻的说了一声“好”。
说走就走。
张一贺解释道,路上的衣服是他落在那里的。还说你忘了吗,湖边的“不样游泳”是上上次你来的时候插得,甚至岛中湖、小木屋都是你盖的,说要玩什么,呃,血浆电影连环杀人梗。白岐玉说,这种不重要的小事儿都忘了。
在废弃小木屋后面的森林,张一贺开起船车,白岐玉坐到副驾驶,二人在林间明亮的夜晚见证下,驶向最近的城市布里斯班,刻印下守护彼此一生的誓言。
车载喇叭还在唱ica,唱“youroveisdive,youknoigforya”。
白岐玉记得这歌很老了,他在2021年前特别爱听。音质模糊的出奇,听不清唱的是究竟是“dive”神圣的,还是“divided”分裂,让人听着很烦。
白岐玉让他换台“这歌都一个世纪前的古董了,听点新鲜的成不成。”
张一贺就换了arryyou。
白岐玉哭笑不得,“从一个世纪前的古董换到半个世纪前的古董”
可这只大鼻涕虫不知为何,似乎很喜欢这首歌,开始装听不见了,还跟着火星哥浪漫而悠扬的调子,哼唱起来。
“caeitsabeautifunight”
后视镜里,板着张死人脸的帅哥一本正经的开着车。
阴影里,无数只放松的小肢触一摇一摆的晃着,可爱让人想要捏一捏。
事实上,白岐玉也这么做了。
他抓起那一堆冰冰凉凉的、以为自己融入黑暗就不会被发现的小肢触,任他们受惊般害羞的退缩着,强势的卷在自己的手指头上、大腿上,然后看他们像猫科动物的大尾巴般,半放松半欲拒还迎的翘着。
这是种很美妙的感觉。
白岐玉想,三十年前的自己,甚至三十个世纪前的自己,是否有曾想过,未来有一天,会如此放松的、惬意的,靠在车后座上,在黑暗里听另一个怪物哼歌他是否也曾预言到,自己竟然会如此不加戒备的、头脑放空的,任另一个怪物的肢触缠绕在自己身上。
判断一个人是否爱你,你是否爱他,其实靠的因素不多。记忆、共同的经历,或许都无法证明,但感觉可以。
享受的一刻,放松的一刻。
他不由自主的洋溢着微笑,看向后视镜英俊体贴的爱人,也看着后视镜中笑容轻柔的自己,也跟着车载音乐唱起来。
“我收回刚才的话,”他轻咳一声,“这歌选的很好,我也很喜欢。而且你有没有觉得它也很适合,作为我们婚礼的背景”
“hocaresbabyithkiannaarry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