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的家,那座温暖舒适的小阁楼,阁楼外面的景色很好,火红色的枫叶层层叠叠掩映在一栋栋建筑里。
司景钰凭着记忆,把sea送到了阁楼门口,而大门钥匙刚好就在女人的衣服口袋里。
小巧的金属钥匙上也挂着一个星星吊坠。
柳梵大概很喜欢星星,司景钰忽然又想到柳梵侧腰上绯红的月牙胎记,星星和月亮的确很配。
就这么耽搁了两分钟,司景钰没能马上离开这座小阁楼,而本该躺在床上oga,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吊带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像浑身雪白的猫一样,踩着小肉垫无声无息地靠近主人,仿佛下一秒就要用头蹭蹭主人的手心。
女人双眼湿漉漉的,一侧的肩带半落不落,她的睫毛微撩,迷迷蒙蒙地站在被窗帘切割的白日阴影里。
“我渴了,”她的嗓音带着一种沙哑低沉的质感。
一阵微风拂过司景钰,桔梗味的信息素充盈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柳梵像是没看见司景钰般地经过,直接走向客厅的小酒柜。
小阁楼里放的东西很多,铺着蓝格子的小木桌,酒红色的高脚凳,角落里还放着白玉色的花瓶,花瓶里还插着路边黄白色小野花。
女人摇摇晃晃地走过拿出一瓶威士忌,仰头喝下,娇嫩的小腿刚好撞到桌角,疼得她双眼泛泪,脸孔潮红,楚楚可怜又妩媚诱人。她半跪在樱桃木的地板上,丝绸短裙堪堪掩住细嫩的大腿,略微仰起头来看向司景钰,语气疑惑,“司景钰,你怎么在这”
“你是柳梵”司景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薄薄的耳尖也有些发热。
“嗯,不然呢,你不认识我了”
司景钰低下头,似笑非笑地说“的确不太认识你。”
谁能知道柳梵还有多少“面”需要认识,她可不敢轻易说自己认识柳梵。
闻言,柳梵半跪着,因为酒精的关系,雪色的肌肤浮着薄红,偶尔会发出细碎而略有甜味的闷哼,“司景钰,你又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好像我要迫害你一样。”
虽然她的的确确想要“迫害”司景钰。
确定了眼前的人是柳梵,司景钰心情复杂地抽走女人手里的酒瓶,发现已经少了大半瓶酒。
“你大清早没事喝什么酒,我是不会照顾你的。”
“家里没有水,只有酒,就”柳梵眉眼放松,带着某种与生俱来的松弛与自信,像是被宠爱着生长的名贵植物,“就随便喝一喝。”
“没水你可以烧,”司景钰四下看了看,的确没看见烧水壶这种东西。
柳梵散漫随意地跪着轻轻撅唇,她揉了揉眼睛,有泪水盈在狭长的眼眶里,像是在乞求某种过分的溺爱,需要眼前的aha毫无保留地什么都给。
“你要不要吃蛋糕,上次我生日你都没怎么吃到,”凌乱的发丝垂在柳梵颈侧,雪白的肌肤晕着酒精带来的薄红,丝丝缕缕间仿佛有欲望快要盛放。
司景钰刚想说不用了,就发现半醉不醉的女人行动极快地掠过自己,来到房间角落的冰箱门前。
oga用了一些力才打开冰箱门,暖黄的冰箱灯笼罩在她雪白的后背上,轻盈的皮肉覆盖着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像是不曾出鞘的绝世利刃。
足够漂亮,也足够致命。
“还好剩下一个草莓蛋糕,”柳梵端着蛋糕托盘转过身来,眼睛依旧迷迷蒙蒙的,浓黑的睫毛略微上扬像是迷路的蝴蝶。
“你自己吃吧,蛋糕配酒。”
司景钰发现柳梵手和脸都蹭上了一些奶油,她刚想提醒一声,就看见女人无意识地舔过嘴角和手指。
卷曲湿润的舌尖藏匿在柔软的唇瓣间,很认真地舔过奶油,像是小猫
喝完奶,乖巧地舔过粉色肉垫。
温暖的空间里,只有她们两人,司景钰已经有了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
“你要不要吃一点,”柳梵不知从哪里找来切蛋糕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把本就不大的蛋糕分了一半,“虽然没那么新鲜了,但还是很好吃。”
两块蛋糕分得很均匀,看上去就像双胞胎一样,各自顶端的草莓都非常相似。
“不了,你吃吧,看上去你好像很喜欢吃”司景钰看着柳梵有点孩子气地用紫色的塑料叉子吃草莓蛋糕,觉得oga似乎变得比刚才更高兴了一点。
柳梵回头看了眼司景钰,神色奇怪地上下打量着aha,“蛋糕、巧克力、糖炒栗子、冰淇淋,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了就会好起来。”
“诶,”她咽下一口蛋糕,又持续不断地发问,“司景钰,你有没有试过易感期的时候喝酒,会做很多很多梦,见到很久没见到的人。”
“我忘了,你不喜欢喝酒,”柳梵咬下一颗草莓尖尖,不出意外地鼓着脸,“好酸啊。”
“我的确不太爱喝酒,”司景钰心想自己不该和一个醉鬼讨论这些,尤其涉及到易感期、发情期什么的。
“你很奇怪,一个人怎么做到变化这么大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