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说的那般,那般”
年鱼又啧了一声,“畜生再解释也是个畜生,本座虽也不是什么好人,却最讨厌畜生,今天就例外做一次好人”。
他说着扯了扯衣裳,将整个左肩露了出来,却是雪白如玉,别说纹饰了,连个红点都没有。
“要不要连右边也一起看了,省得你们又啰嗦什么本座是打小充作女孩儿养的,纹也是纹在右边”。
他说着又扯下右肩的衣裳,依旧一片雪白,什么也没有。
徐茂呆住,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我问过的问过的”
他当初与连晏清嫡亲的兄长交好,听说了连晏清充作女孩儿养之事,一时促狭心起,问起连晏清的双头龙是纹在左肩还是右肩。
对方明确告诉他是纹在左肩的,怎么会没有怎么可能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肯定是用什么东西遮住了
徐茂想到这,通红的双眼直冒凶光,猛地朝年鱼身上扑去
他倒要看看他到底用了什么法子遮住了那个印记
他的升官发财之路可都要靠那个印记铺路
他怎么能遮住
他身形刚动,忽觉一股极大的力道重重砸上了额头,砸得他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倒在地,几乎同时一声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响起。
他下意识看去,就见一只杯盖在自己身侧碎为两半。
苏羡予端起茶杯,语气淡淡,“王爷好身手”。
九方凤嘻嘻一笑,“公堂之上,岂容畜生撒野程尚书,改日记得请我们王爷喝酒”。
程尚书哈哈干笑,“一定一定”。
又吩咐道,“来人,带徐大人去包扎伤口”。
徐茂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疼痛,抬手去摸额头。
不想这一摸竟摸到了满手的鲜血,不由怨恨看向霍延之,却在接触到霍延之冰冷的目光时,吓得一个哆嗦,低下头去。
衙役忙上前扶起他去后堂包扎,苏羡予端着茶杯站了起来,“我猜,刚刚徐大人肯定是想要仔细确认掌印的肩膀到底有没有用什么药物遮住了那个印记。
为证清白,不如掌印再脱了衣裳让我们仔细瞧瞧”
年鱼扫了他一眼,目露寒光,却还是配合除了外衣,又将中衣扯下肩头,嘲讽开口,“苏尚书想怎么看”
苏羡予伸出右手,不紧不慢在他肩头摩挲了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一股极淡的花香传入鼻间。
这股花香,年鱼十分熟悉,常用于久病之人,以巩固药效。
苏羡予是病情尚未痊愈
还是怕他用以遮掩印记的药物药效不够,特意加上一层
想到这,年鱼不由轻嗤出声,苏羡予会这么好心
“苏尚书摸够了没有手感尚好否”
苏羡予睨了他一眼,忽地一抬手将整杯热茶都泼上了他肩头
年鱼雪白的肩膀顿时红了一片,嘶地抽了口冷气。
苏羡予不为所动,用力搓起了他肩头的皮肤,见没搓出什么,又如法炮制他的右肩,这才回了座位坐下,不紧不慢给自己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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