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这么想自己的。
此时此刻,长孙月骊恨不得把容渊的嘴巴缝起来!
她气的想要发火,想要咒骂,但一对上容渊的脸,最终所有的咒骂哽在喉间,只愤怒的甩了甩长袖,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等她回到宫内时,又处置了一批下人。
房卿九目送长孙月骊气急败坏的身影,嘴角扬起笑意,小手扯了扯容渊的衣袖:“干得漂亮!”
而长孙月骊的下场,让她想到了房如韵在慧觉寺曾经的下场。
比起容渊对房如韵的毫不留情,他对长孙月骊的态度虽然不算太过分,也没有行为上的鄙视和厌恶。可他刚刚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把长孙月骊自以为是的骄傲踩在了脚底下。
疏风守在门外,目送着长孙月骊离开的背影,带着一群宫人走进去。
房卿九看着他们忙活来忙活去的,还重新将宫殿内外打扫一遍,点了好闻的熏香,极为无语。
长孙月骊不就是在这里待了一会儿吗?
而长孙月骊回到宫中,把能摔能砸的,全给摔了砸了。
周围的宫人,全部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待长孙月骊砸够了,疲惫的摊坐在椅子上。
她本是满心欢喜去表白心意,希望能得到容渊的喜欢,哪里想到,容渊竟然故意把小太监留在这里,让她面上无光。
荣公公抬手,屏退左右,上前献计:“皇上,此事奴才有法子。”
长孙月骊抬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