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再没有了这个孩子,你让我怎么活下去。旭川又总是用电话和e-mail骚扰我,孩子的健康越来越差。我开始不去上班,每个月靠你寄给我的钱度日,索性撑到生产。医生说这个孩子带给了我好运,脑部的血栓没有扩大。一个月后我开始打零工,这样既能赚钱又能照顾宝宝。后来我开始勤工俭学,拿到了资格证。就在那一年,病情恶化,时常晕倒。我开始服用大量的药物来控制病情,也开始联系福利院。后来你经常被旭川恐吓,我想或许我把孩子交给他,或许我死了,这一切就平静了。我决定回国”薛可人有些疲惫“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的。”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借着水壶没水逃出了病房。再回病房时,薛可人正在熟睡。钟灵悄悄放下水壶去幼儿园接小包子放学。树荫下,仍旧是一群老太太在打牌,她们熟络的跟我打了招呼,我却没有心情笑着回应。
晚上我没有再去医院,小包子也没有吵着去医院。我打包了几样菜和小包子将就的打发了晚餐。半夜,耳边响起陌生的铃声。我拿起手机有气无力“喂。”对面传来浓重的美式英文“hello,Andy。”我握着电话一下子清醒“IamAndy'sfriend。Sheisverybad。”对面的声音低沉而快速,我根本来不及反应。“sorry,MrBrown,,Pleaserepeatitagain。”又是一遍听不懂的英文,好像都是专业术语,结尾的一句话是“您最好尽快将Andy送来加大洛杉矶分校医学中心”我急的哭起来。布朗医生有些无奈的安慰我,电话一直没挂,我哭了很长一段时间,对面响起一串中文“小姐您好,布朗医生请我向您说几句话。Andy是脑梗阻的晚期,急需化疗,您还有一周的时间考虑。”对方咳嗽了两声“布朗先生说,对待Andy这种不听话的病人。这是最后一次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