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我知道你不是寻常人,但我没想到,你能这样随遇而安。”她笑了起来。
宝日娜的汉话说得并不是十分正宗,隐隐带有不可避免的胡族擅长的卷舌音,符长宁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大舌头的人说话一样。
可是宝日娜的敲门语,却比她的口音还要让符长宁惊异。
“符长宁,你想不想回去。”
符长宁一个愣神,几乎要将手中的铜盆摔落在地。可是她很快又醒神过来,十分警惕地往宝日娜身后张望。
“你别看了,我并没有带人过来。”宝日娜信步向前,竟是比符长宁在这里还要自在的样子。她面带了一些笑意,对符长宁说道,“我要同你讲的是个大事,除了你跟我,没有第三个人在。”
即便这样,可是婵衣呢?子衿子佩呢?甚至一直在帐篷里呆着从不出门的塔纱呢?难道宝日娜就不怕她们中任何一个人随时回来中断她们的谈话?
符长宁仍然没有放下戒心,站在门边遥遥看着宝日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