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水美纪,叫水美纪作姐姐。
那就不会错了!
魏忠贤厉声下令:“所有人房间,箱柜,水井,地窖,屋顶,凡是能藏人的地方,全部要搜!”
要是明明已经到了水美纪的附近,却被人捂住了嘴,藏在了床底下,那就真的是要吐血了。
……
茶水已经换了几次。
不时的有人进来汇报情况。
魏忠贤的人,砸了户部的官员的门;魏忠贤的人,把礼部的官员的家翻了个底朝天;魏忠贤的人,把普通百姓家人给打了……
“阉党太猖狂了!”某个青年厌恶的道。
其余人纷纷点头,简直目无王法!
钱谦益等人却只是笑而不语。
目无王法?错了!阉党今天的所作所为,恰恰是奉王法执行。
这是新帝当着几千人的面,金口玉言的旨意。
“这两个人,究竟和圣上有和关系?”钱谦益问韩爌。
韩爌摇头,他也猜不出来。
竟然连朱由检的近臣曹化淳,都丝毫没有头绪。
就连这两个人,究竟是朱由检的对头,好友,久仰的名人,还是海外的仙师,都不得而知。
朱由检要求大索天下,“索”就是抓捕缉拿,用到“索”字,理应是仇敌了。
可看朱由检的焦急和关切的神态,又仿佛是非常重要的亲密之人。
该死的朱由检,竟然连最基本的文字功底都没有,胡乱用字吗?
文盲就是文盲!
“吾等不用急着参与。”韩爌说道,情况不明,而这种大肆打砸抢的行为,也不是鼓吹道德满分的东林党能做的,与其参与了,毁了形象,却人手不足,业务不熟,反而被专业对口的东厂抢了先,不如什么也不做。
一动不如一静。
“我已经联系其他大臣了,若有消息,立刻互通有无。”郑三俊道。
一些还没有当官的东林党人,已经发动了人手,也在努力的寻找。
东林党是正人君子,是清流,自然有清流处理事情的办法。
那就是走高层路线。
找人的事情,下层人做就行了。
……
长街上,一个绝色女子站在中央,无奈的看着四周。
“不要再追了。”她叹息着。
“你跑不了的!我们已经报官了!”一个拿着菜刀,畏畏缩缩的叫道。
十几个人围着绝色女子,大声的附和:“毒妇,你跑不了的!”
“冲上去,打死她!”
“浸猪笼!”
“把她卖到青楼!”
几十个妇女急急的赶到,坐到地上,用力的拍腿哭喊:“毒妇啊,杀了人啊,可怜的二子啊,怎么就丢下老婆孩子去了,让我们怎么活啊……”
几个孩子大声的哭泣。
水美纪无奈的看着,这些都是那个英俊男子的家丁,以及被她杀死的家丁的家人。
也杀了?她实在下不了手。
这具身体已经多日没有吃饭了,虚弱的很,完全不能做到快速的奔跑,脱离他们的纠缠。
结果,就被堵在了路当中。
“上啊!打死她!”有路人叫喊着助威。
更多的路人指指点点。
“这么美丽的像仙女的人,怎么可能是杀人的毒妇呢?一定有冤情!”
“一定是偷汉子,奸夫‘淫’妇合伙害死丈夫!呸!潘金莲和西门庆!”
有个家丁受了鼓舞,大声的吆喝着,一棍子就敲了过去。
piu!
水美纪干净利落的扭断了他的脖子。
“啊!杀人啊!”
叫声陡然更响亮,却没有惊慌,反倒有些瞧到热闹的幸灾乐祸。
“什么人?都滚开!”几百人涌了过来。
不时有人揪住路人,喝问:“你是不是水美纪?”
地上拍腿痛哭的妇人们大叫:“官爷,替民妇申冤做主啊!”
为首的太监怒喝:“敢当东厂的路!拉下去,打!”
申冤做主?那是府衙的事情,关他们p事!
街上的人听见了东厂二字,立刻就安静了,乖乖的靠边站好。
连哭喊的妇人们,都急忙的止住了哭声。
“谁是水美纪?”为首的太监大声的问着,心里其实不抱什么希望。
“我就是水美纪。”
……
“水美纪是个绝色女子?”魏忠贤愣了一下,追问道,“有多漂亮?”
这就不太好形容了。
“要不,九千岁亲自过目一下?”手下道,先把人送到魏忠贤的府邸,或者东厂,魏忠贤自然就能亲眼目睹水美纪的绝色了。
魏忠贤冷冷的看着手下,道:“你永远是这么的不长进。”
把皇帝连太庙祭祀的规矩都不讲,急切要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