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面热烈地表扬了寒雪这东北女孩。他说好，有追求。搞得寒雪一个大花脸。当时他还不知道寒雪的名字，不过很快就知道了。下一次课，寒雪不好意思坐第一排，换到了中间位置的靠近过道的一个位子。课间休息何大海走到她旁边，拿起她的素描看了看，指着速写画上的女孩问，是自画像？寒雪说不是。何大海说，她的眼睛大而亮，像天空会说话的两颗星星向尘世眨着眼；同时也想起了北方傲雪斗霜的寒梅。那是个国人中少有的单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