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声,艇身似乎被击裂了,我们的身体被弹开了,然后重重的摔下去。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属于生命特有的体征——疼痛开始像针刺一样撩拨我的神经,神经迅速的把这种感觉传送给了我的大脑,于是,我有了痛的知觉,这种知觉令我复苏了人的本能。模模糊糊中看见宏信和雨雨的两张脸在我眼前焦急的呼唤着我,原来他俩都比我醒得早,我慢慢挣扎着坐起来,心疼的捏着雨雨的脸和耳朵,看到了约一米长的阳光线样的射进来,照在了白钢的地板上,发出喜人的亮,我忍着浑身上下的酸痛,惊喜起来:“天……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我没有成功,可是我没有愧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