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他一番。于是我凑上去,整个身子几乎贴在他身上。这小子顿时就僵得就跟块儿木头似的——其实他本来就是根木头。他娘青藤是南沙里的藤妖,他爹华笙是须臾山山腰一只俊俏的虎妖,一起生下他这个杂种。我看他真身是一身儿绿,那便应是像他娘多一点儿。
我曾见过他调戏别的女妖,这小子总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在我面前装得跟颗菜一样清白,但实际上,哼哼——我把他调戏女妖的手段使在他身上,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似的在他身上边蹭边闻,他身子僵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不得不说,至知这小子虽然讨厌,但他身上既有野兽的粗狂,也有草木的清香,很是好闻。
“你说,你娘要是看见你跟个爷们儿厮混在一起,会不会打死你?”
耳边风声呼啸,我再睁眼时,这小子竟然已经不见踪影,逃了。
后来的后来,有一次我无意中得知,那天他回去以后,竟然真的问他娘他可不可以娶一个男媳妇儿回家伺候他们,结果被青藤捆起来吊在树上,打倒是没打,就是风吹日晒那么几天,一身嫩皮子差点儿生生晒脱下来。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的我并不知道他回去以后会干那样的蠢事,而只因捉弄到他,心情大好,不知不觉哼起小调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