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一起来吧!能过老子这一关,折冲都尉,果毅都尉,唾手可得”
“升官发财,近在咫尺!”
陡地,白影一闪,一人横里杀出,扬掌击向童柏的手腕,大喝道:
“欺人太甚!就让我青城派静因会会你!“
“啪!”
童柏没料到来人如此之快,碎不及防下,手腕立被击中,见静因横加阻拦,更听到与云顶派势同水火的青城派!心中大怒,杀意陡炽,五指如箕,疾若闪电地向静因的面门抓去!
李谡更惊愕不已,万万没有料到能在此时此地此刻看见曾经的仇人!心中震愕无匹:
“这个老道居然隐藏在军中…究竟有什么目的?玉玄…?”
实际上她并不晓得,静因不单单是个青城派道士,而且是个极为贪婪的道士,此人几乎年年参军,且还是一支青城私军的头领!
什么能一夜暴富,来钱最快!那就是抢!
越境抢夺土蕃人!
对于蜀地武林门派来说,由高手组建的军队,不单单是能抢夺钱粮马儿牲畜等重要物资,更为重要是年轻一代历练,唯有经过血与火,方能练就一身真本事!
回到场中:
静因侧身让步,右手食中二指反手一划,“玄鸟划江”截向童柏的右手腕脉。
童柏被逼得爪势走空,抓在一根铁旗杆上,铁旗杆也被他齐中抓断!
童柏见出招不利,恼羞成怒,身形一晃,飞身窜起,左爪一屈,五指如钩,刷地向静因头顶抓下!
静因急使出青城绝学“空溟手”,右掌向外一牵一引,一招“金蝉脱壳“,闪出三尺多远。
童柏大叱道:
“好!不愧是静因道长!竞能连挡鄙人两招,道长小心了!再接我‘傲血诀“’第三招,血战天河!”
叱罢,右掌一挥,身形猛地跃起两丈多高,犹如一只巨大的苍鹰从天空飞扑而下,向静因头顶疾拍而下。
静因右掌聚劲,向上一扬,欺身上步,迎向当头扑来的童柏。
“膨———”
两掌交接,发出震人心脾的巨响!
巨响声中,童柏身形翻飞倒射丈外,方才飘身落地。
静因的双脚则陷入地面三寸,整条右臂酸麻无七!他盯看童柏,称赞道:
“好小子!年纪虽轻,功夫倒也不弱!”
童柏冷笑道:
“承蒙夸奖!不过,青城派静因道长看来也不外如是,徒负虚名!”
静因从腰下取下一个黑不溜揪的大酒葫芦,摇了摇,道:
“好臭的口气!小子,你信不信道?”
童柏冷冷答道:
“我,从不信神信道,我只信自己!”
静因拔开了酒葫芦的盖子,立时从里面飘出一阵诱人的酒香,暖了一口,道:
“哼!引不信道的人死不足惜!”
“哦?”
童柏突然觉得右掌一阵麻痒。
祁英身后的常青惊声叫道:
“啊?师兄,你…掌心怎会发黑?”’
童柏闻言忙抬起右掌一看,果然,右掌不知何时已瘀肿起一片,呈乌黑色!
是中毒的现象!
童柏忙运功驱毒……
“匆需自费气力了!”静因仰头“咕碌咕碌“地将酒葫芦灌了个底朝天,斜瞥了童柏一眼道:
“刚才老道与你对掌,早已把独门掌毒打进了你的掌心,如今掌毒己在你运气时遍走你的全身卜逼不出来的!”
他的话音刚落,祁英就大喝道:
“哼,好一个青城派!静因你恃武行凶,更为可耻的竟然下毒!现今还口不择言,好大口气!交出解药,若是不然,莫怪祁某翻脸无情,军法处置!”
静因恶声道:
“放屁!纵使是比武大赛,就好像刚才有人说过,这是战场,老道这叫兵不厌诈!更何况那个谁,武艺也未必可以赢我!”
说完,手中酒葫芦猛然如炮弹般直射向童柏;他知道静因的利害,意欲闪避,但已闪避不及,只得强行运功,一掌向酒葫芦力劈而下!”
“当———”
一声异响,童柏的双掌如击在钢板上一样,而他的双臂则发出一阵“喀嘲”的骨头折碎之声,身形如纸鸯般向后射出;倒在身后众军士身上,压倒了几个小兵。
但酒葫芦如影随至,仍直射童柏,正他已双臂俱废,无从格挡,“啊”地一声惊叫中,被酒葫芦击中的胸腹,“哇!”地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而在童柏的背部,则有一个细小的物体如箭飞出,击在一名小兵的右臂上。
那名小兵在巨痛之余,仍惊呼道:
“啊?童…柏的心……”
击中童柏胸部的酒葫芦,此时有人用引牵制着一般,向静因倒飞了回去。
“正如你自己说得,早死好!身手一点也不利落,嘿,以后指不定得贻误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