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些军士们,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叫道:
“好残忍啊!”
祁英见爱徒惨死,本欲运功,擒下静因,不过,双目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立时打消了念头。
突然,人群中又爆射出一道人影,飞身纵到静因面前。
此人瘦骨鳞峋,容貌枯槁,惟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得天独厚的出尘气质,此人正是青城掌门玉玄的师兄——
玉清道人!
匍一落定后,玉清立向向台下众人摆了摆手,开脱道:
“各位,在下玉石真人,童柏刚才说了,这是战场!比武嘛哪个没有点磕碰,没受过伤的,再说了兵不厌诈,土蕃人比大家还要狡猾…”
玉清巧鼓簧舌,一通歪理,比死去的童柏还能胡说八道…
众人皆望着祁英,看他如何能下台,再蠢的人也晓得,此刻,青城派是故意来扫面子!
且玉清的话,似乎无穷无尽。
他见祁英默然不语,便伏在静因耳边低声道:
“师侄,出手暂时不宜过于狠辣……否则纵然夺得折冲都尉,今日我们也势难服众!”
静因沉吟不语,点了点头!
李谡紧盯观武台上一幕,俏脸微微抽搐,心中却泛起涟漪:
“这个静因上次就有先天初期的身手,如今又精进不少,若想报仇雪恨,还得恢复那日跟多吉或者贡布比斗的内力才行,况且玉清虽然身体消瘦,但浑身皆在散发凌厉气势,一望而知是真气溢满而出,恐怕深不可测,但祁英这主帅被落了面子,怎办呢?”
凤眸又扫向观武台上,怔而不语的人,心中喟叹:
“嘿,现在我操哪门子心呢,还是看戏,以后时机颇多,不急一时!”
此刻,大家都在暗暗猜测,祁英要如何化解这轮危机,实际上他已有应对良策,不过再等一个人,心中早已匍定:
“保宁城三军近乎一半的军粮辎重都是青城派所出,我若出手,事后必定军令不畅,后果亦不堪设想,现今唯有童义出手,击败静因,为我与云顶掠回面子!”
倏然,“彭”一声巨响,把众人吓了一跳,展眉望去,纷纷释然。
原来童义右脚运力一踏,脚下地面顿时龟裂破碎,石块横飞,掠到静因对面,冷酷无情道:
“好!童谋不才,还令道长赐教!”
祁英飞身落在徒弟面前,冷如刀锋般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同时转身说道:
“义儿,千万不要义气用事,为了给师弟报仇,措手打死了静因道长!”
童义点头道:
“是师傅,我跟静因道长可是老相识了…”
静因冷冷笑道:
“嘿嘿,师伯,还请您暂时休息,让贫道跟老友会会!”
玉清不语,与祁英各自纵身掠回各家阵营。
二人脚都未站稳呢,静因右掌以“空溟诀“向童义电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