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
一会,隔壁口号声停了,一道叫骂声传过来:“102,他妈的一群傻逼,学猪叫春啊!”
“**!”三炮停了下来,立刻大声回骂道。
“哟呵,还挺有脾气啊,我妈在家,你倒是去操啊!”隔壁一听三炮回应,越发的起劲。
白发老头劝他:“别理他们,隔壁都已经是黄旗了,没有顾忌,被管教听到了,我们不划算。”
三炮冷哼一声,喊道:“一,二,三,死,一零三死!”
“停!”龙头叫道,“三炮,可以了。”
“呸!龟孙子!”三炮朝着隔壁方向吐了口唾沫,“西门奎,做操。”
一个身高一八五左右的大汉走到队列前,一边喊着节拍,一边带头做起广播体操,看动作像是以前读书时做的广播体操里的一套,不过陆简记不清了。
隔壁骂了几声,叫这边没了回应,也失去了兴致,没有外来的声音,四面高墙的风场显得越发的与世隔绝。
八套动作,很快结束,西风奎负责领操,还负责管理风场,被称作场长,做完操后,他站到了储物格前,每个想要拿食物或者日用品的人,都要经过他的手。
陆简看着一箱箱方便面,一盒盒饼干,一堆堆小面包,一袋袋花生,眼睛都看直了,他现在拥有的可支配物资只有可怜的一根火腿肠和一包厕纸,脚上还穿着塑料拖鞋,连双袜子都没有,在外面节衣缩食,到了牢里还风餐露宿,陆简感觉自己真是无比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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