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呢!”妇人笑着问道。
“我叫容真。”
妇人听到这名字,惊讶不已:“真是稀罕,我也叫容真,我相公姓刘,你叫我刘容氏便好!”
提笔的手顿住,她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妇人,有些诧异。
刘容氏又说:“我平日里也未碰见个和我同姓的人,未想今日不仅碰见了,竟还与同名。”
容真笑了,附和道:“确是如此。”她望了望门外,又问道:“天都黑了,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天黑路险,你一个女子抱着孩子走夜路,总是不大安全的,您相公呢?”
刘容氏回道:“我相公去京城赶考了有一段时间了,不在家中。”说起他相公时,她的脸上溢起一种幸福的笑容。
“既是这样,那您今夜便在我这住下吧!”
刘容氏谢道:“多谢大夫,只是家中婆婆还在,若不回去,怕是要担心的。”
“那我送你回去吧,我会武功,不怕不安全。”
百里念正帮容真切着草药,见百里煊探头探脑的望着外面,便笑道:“你在那干什么?今日教你的那些,你都练熟了?”
百里煊在百里念身旁坐下,撒娇道:“姐姐,今日的我都练会了,现在饿得不行,天也黑了,什么时候能吃饭啊?”
百里念打趣道:“这做饭的事情我是不拿手的,等你容姐姐看完病人再说吧!”
百里念停下手中的活,正要起身,便见容真从外面走了进来。“我送病人回去。她一个人抱着孩子,又不会武功,路上不安全。”
百里念应道:“你去便是。”
容真点了个灯笼便走了,百里煊趴在桌上嘟嚷道:“容真姐姐走了,那什么时候才能吃到饭?好饿啊!”
百里念见他一脸愁闷,便敲了敲他的额头:“好啦,好啦!我记得早上还剩些馒头,我去热一下,你将就着吃吧!”
“可以可以,有的吃就行。”
百里念将切好的药材收拾好,便去了厨房。在这休养了两个多月,她的身子几没什么大碍,功力也恢复了九成。期间,宁自行也只来过这一次,但都相安无事。听容真说,他也是大概每两个月来一次的样子。 百里念想,宁自行少来,想是血月教又要在江湖上使出什么幺蛾子,二来,怕也是让其他血月教的人发现他还藏了这么个人在这。毕竟不管是正派还是血月教的人,让别人知道了容真和他的关系,对容真总是不好的。
馒头刚热好,百里煊便跑了过来:“闻见香味了!”
“鼻子怎这么灵,我怎么都没闻见,是你馋才对。”
两人端了碗,坐在了前屋的屋檐下。百里念递给百里煊一个馒头,叮嘱道:“小心烫!”百里煊接过,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肚子更觉得饿,忙咬了一口。
两人吃完晚饭,又在院中点了烛火,练了会功,还不见容真回来,有些担心,便要去寻她,不过走了片刻,便遇见了回途的容真,三人一起回了屋。
接下两日,容真虽未说什么,却也让百里念瞧出了不对劲。百里念见她有些刻决瞒的意思,并没有说破,但也隐约猜得出与那日来求医的妇人有关。
三日后,刘容氏又带了孩子过来。
容真替孩子瞧了瞧后,安慰道:“已经没大碍了,我本还想着需不需再换张方子,现在看来是不用了,药也不用再吃了,只是这几日饮食还需注意些。”
刘容氏喜形于色,连连道谢,又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来:“大夫怜我家中清苦,不肯收我诊金,我也没什么好报答的,这是我家中的几本医书,是我旧时一位朋友送的,我一直珍藏着,现在便转赠给大夫,希望大夫收下才好!”
“既是朋友转赠,我怎好收下?”容真推辞道。她见那书被刘容氏用布仔细地包着,想来她平日里也是很爱惜的。
“我本也想学学这医书里面的知识,奈何里面医理太深,不能领会。唯有放在大夫这里,才是有用的。”
容真见她此番说法,不再拒绝,接过了那几本书,翻开一看,欣喜万分,惊诧万分。那几本医书皆是已在世间极难寻得的,还有一本竟是失传已久的《五行经》。她未想到这样的珍藏竟会存于一个普通少妇之手,她还记得在药王谷时,师父一直因未能寻得这本书而耿耿于怀。
“你那旧友肯将这书给你,定是对你极好的。”
刘容氏道:“其实我与她不过几日缘分,但当时她对我却是极好的,只可惜一别十几年,却未有缘再见!”
两人又聊了几句,刘容氏便向容真告辞。只是她抱起孩子时,眉头却忽然一皱,脸色瞬间变差了许多,不过瞬间又恢复如常。
容真自然将这一切瞧在了眼里,便问:“你身上有不适?”
“以前受了伤,没养好,一直雨伤疤那便犯疼,老毛病了,不打紧。”
“还是让我给你瞧瞧!”
刘容氏也是被这老毛病困扰得狠了,只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她将已睡着的孩子安置在一旁,便让容真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