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莫饶没有一点怀疑的意思，更不包含讽刺的意味，只是单纯地顺着话说出来的。

何耀曦呆愣一下，嘴巴扁了扁，“还好吧。”

莫饶开解他：“漂亮女孩总是想知道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们，爱的是她的美貌还是她这个人。当这个女孩真正爱上一个男人时，会希望那个男人也爱她，哪怕只是爱她的活泼或者聪明，反正这些性格还有品质是组成她的一部分，美貌也是。她之所以在意，之所以怀疑，是因为不够深爱。有钱的男人，同样适用于这个推论。”

“你是说我不够喜欢顾茗茗？”何耀曦眨巴着眼睛迷迷瞪瞪地瞅莫饶。

“我怎么知道呀？”莫饶实在为他着急，完全理解偏了嘛！

“你今晚好好想想吧！我回家了，撒由那拉。”

第二天上午，张妈准时来接莫宝。

莫饶把张妈迎进门，水杯掷地迸裂开的碎片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在身后四散开来，回头见方才还好端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莫宝怒气冲冲地立在沙发前，不哭也不叫，只是恶狠狠地瞪着莫饶。

张妈的脚向前挪了一步，又一只水杯被莫宝摔得支离破碎，脆生生的动静在大清早格外响亮，直击人的耳膜。

睡懒觉的杨柳青打着哈欠，顶着头乱发出来查看情况，待朦胧睡眼看清场面，直直奔到莫宝跟前，把他护在怀里，厉声斥责莫饶：“你看不明白吗？他不想去。你可真自私，舍不得莫宝，不让舅舅带回家，却把他随便交给外人带，你真狠心。”

莫饶被训地脸色发白，抱歉地对张妈道：“这几天，舒川休假，我也休假，真不好意思麻烦您白跑一趟。”

“没事儿，没事儿。”

莫饶将张妈送到门外，叹着气关门。莫宝挣脱杨柳青的怀抱，无视满地的碎玻璃渣跑到莫饶面前，抱着她的腿呜咽起来，越哭越委屈，泪水浸湿了莫饶的牛仔裤。

莫饶俯身用食指抬起莫宝哭花了的小脸看，像只可怜兮兮的小野猫，不由直乐：“莫宝啊，我知道了，你是属狗皮膏药的。”

莫宝瞅瞅莫饶明媚的笑脸，愣了下，随即又恢复抽泣，张着手臂往莫饶身上攀着要抱抱。

杨柳青被折腾地睡意全无，好觉泡汤，气得直跳脚。

莫饶以为舒川休假，她也休假。可是舒川不这么认为，打过来电话：“你来我家做饭，打扫房间。”

莫饶气愤，“我是助理，不是保姆。”

“你旁边有电脑没？百度一下，明星助理是不是等于保姆？”

“我不去，你让罗时去。”

“公司给你发八千月薪，可没给罗时发八千。”

莫饶大叫：“还没发呢！”

“那你过来，我现在就给你发。”

“我真不能去。”莫饶好生解释，“我得在家照看儿子呢。”

“你可以带你儿子一起来。”

舒川家的地址不算远，打车的话二十元。莫饶唉声叹气地拉着莫宝的小手坐电梯直上十六楼。

屋子很大，显得空旷，非黑即白或灰的简约装修风格，整体给人以清冷之感。不过，客厅落地窗涌进来的阳光倒是带来不少温暖亲切。

“喝茶还是果汁？”

莫饶挥挥手，“在家喝饱了才来的。”

舒川还是从厨房拿来两罐物体放在茶几上。莫饶看了看，一罐红枣，一罐花生，当即不明所以地看向舒川。

“你可以坐在这儿边吃边看电视。”

“为什么要吃这些？”

舒川一一打开罐子的塑料盖子，“你的体质要多吃枣和花生。”百度百科说，补血的好像还有桂圆。他转身又进厨房找桂圆。

莫饶往嘴里放一粒枣几颗花生米，一起嚼，味道还不错，就让莫宝也吃。

她抬头见墙上的圆形挂钟，十一点，差不多可以准备午餐了。

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冷藏室，里面塞的满满的瓜果蔬菜，莫饶问还在橱柜里翻个不停的舒川：“你去超市买的？”

“罗时买完送来的。”

罗时买菜，她炒菜，真是分工明确。“你中午想吃什么？”

舒川终于把桂圆找了出来，撕开封口递给莫饶，“你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反正你做任何菜我都爱吃。

莫饶对舒川的亲近举止甚是疑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舒川嘴角笑涡婉转，顺着接道：“因为我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