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入死,你在那里偷香窃玉。”
陆西决无奈的一皱眉。
他们今天一早从那个破屋出发,临走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将那把刀背在身上,不知道为什么,直觉中这把刀似乎沉睡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他的到来,刀有灵性,他一直坚信。
他们本来就是从龙秦的船上偷渡过来的,下船的时候打死了船上的两个守卫,然后抢了他们的兵器,又把他们的衣服换了下来。
穿着和岛上的守卫一模一样的衣服,他们轻松的混进了龙秦的地盘。
正当他们要想法子调查莫鸢的下落时,两个似乎是刚交完班的守卫从他们面前经过,随意打了个招呼后,其中一个便对另一个说:“龙爷真要处死那个女人啊?可惜啊,她可是个大美人啊,据说龙爷宠她都快上天了。”
另一个不屑的说:“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红颜祸水,那样漂亮的女人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喂鲨鱼啊,龙秦可真够狠的。”
鲨鱼。
陆西决心里一惊,他是在这里长大的,对这种残酷的刑罚最是清楚,他无法想像如果受刑的人是莫鸢,是种什么样的场景。
他对林立堂说:“走,后山的悬崖。”
到达后,悬崖上面只有木醒一个人,林立堂帮他拖住了木醒,他见从山的一侧跑下去已经来不及了,索性站在悬崖上跳了下去,这就是莫鸢听见的那一声‘扑通’。
木醒不是林立堂的对手,但是他很聪明的没有选择死拼,而是跑回去叫帮手,所以林立堂此时才在上面大喊大叫。
陆西决空出一只手指了指东面,他立刻会意,从悬崖边上飞跑下来。
“你说东面有一艘船?”陆西决问怀里还在赌气的小女人。
莫鸢将头埋在他胸前,她不是故意不跟他说话,她只是觉得浑身都疼,很想就这样睡一觉,他的胸膛这样暖和,让她的困意越来越明显。
陆西决抱着她沿着海滩一直往前走,直到林立堂从后面追上来,他手里还提着两只鞋子,边跑边说:“是她的鞋子吧?”
陆西决看见后停下来,然后蹲下身,将莫鸢置到自己的腿上,一手拿过林立堂手里的鞋一手拿过她伤痕累累的小脚,在林立堂张得能塞进一只鸡蛋的嘴巴下,小心的给她把鞋子穿好。
莫鸢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急忙将脸转到他的胸前,她又不是没手没脚,干嘛要他这样殷勤。
林立堂则用力揉了揉眼睛,依然是一副不相信的语气:“光天化日之下,是我老眼昏花了吗?堂堂陆王爷竟然给一个女人穿鞋子……”他拍拍额头做仰天长叹状:“什么世道啊。”
陆西决不理他的神经,也不顾莫鸢的反对,仍执意抱着她。
“陆西决,我自己能走。”莫鸢瞪他一眼,其实她是心疼他的手臂有伤,虽然现在血不怎么流了,但依然还是疼的,她就算再轻,抱着也会累。
她薄嗔微怒的样子落在一边的林立堂眼中,他的下巴直接掉在了胸前,心中不仅无限感叹:这女人也美得太不像话了,怪不得陆西决可以给她穿鞋子,换做自己,给她洗脚也乐意啊。
莫鸢当然不知道林立堂心中的龌龊想法,抬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看陆西决。
陆西决说:“林立堂。”又在莫鸢的香唇上印一吻,“我夫人,莫鸢。
林立堂气得牙痒痒,这么明显的显摆让他极为不爽。
于是边往前走边冷嘲热讽的说:“呦,陆王爷,改邪归正了啊,以前我可记得你身边女人无数,有一次在风月楼过夜,不还让老夫人逮到过吗?”
单纯的莫鸢立刻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
陆西决脸色一黑,瞪着林立堂,咬牙说:“你是不是找死?”
似乎被他的语气和黑黑的表情吓到,林立堂飞快的往前跑了几步,大叫道:“我要是说谎,就让我被雷劈……”
话刚说完,突然听见铛的一声,陆西决急忙抱着莫鸢向旁边一滚,躲到一块岩石后。
而林立堂也跳起来,“该死,差点射到我的屁股上。”
他顺着岩石探出头往前看,就见足足有三四十号人正向这边跑来,而且个个手上都拿着弓箭。
“再不跑,就成马蜂窝了。”林立堂嗖的一声蹿了出去。
“陆西决,你放下我,我能跑。”莫鸢也知道情况紧急,龙秦的这些手下都不是吃素的,如果陆西决再抱着她,谁都走不了。
陆西决脚步没停:“那你跟紧我,跑不动就说话。”
“我没事,他们的目标是你。”
“现在没空说这个,走。”不顾莫鸢的抗议,他拉起她的手踩着林立堂的脚印往前跑去。
“后面有一片树林,可以在那里躲一躲。”莫鸢提议。
现在去找船已经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了。
“好,听你的。”
三人迅速拐入旁边的小路,直奔后面的森林。
莫鸢对这里的路十分熟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