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划的在前面带路,陆西决虽然也知道个大概,但因为时间太久,很多地方都发生了变化,以前是平原的地方长出了大树,以前是林子的地方变成了沙漠。
林立堂的身上还背着两把抢来的弓,很明显的是些破烂货,他边走边抱怨:“这弓也许能打死鸟。”
莫鸢听在耳朵里,没有说话。
她带着两人东拐西拐,很快就甩掉了身后的追兵,这座森林大得出奇,参天巨木,遮云蔽日,一路上,他们不得不用刀削开前面挡路的藤蔓才能顺利前行。
森林里阴暗潮湿,蚊虫又多,还要时刻防备毒蚁鼠蛇。
一直走到天快黑了下来,才找到一座隐蔽的山洞,洞旁有两道泉水缓缓流过,发出细小的哗哗的声音。
“你以前来过这里?”林立堂用手在额前搭了个凉棚,环顾着这座茂密的森林。
“嗯,但没走过这么远。”
“你一个人来的?”
“我小时候曾被扔在这里三天三夜,险些饿死的时候让一个上山采药的当地村民救了。”莫鸢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这种事对她来说简直稀松平常,但陆西决那双黑眸不由黯沉了几分:龙秦,你就是这么对待她的?
握着她的手也不由紧了几分。
三人爬到山洞里,洞口朝着西面,此时最后一点夕阳的残照正好落在洞口,鹅黄的笼罩在雾气朦朦的山间,像一层薄薄的金子做成的纱。
“我去取些水上来。”林立堂将弓放下,从腰间解下水囊,因为当地的淡水很是宝贵,所以每个人都习惯随身携带一只装买淡水的水囊,而他那只里面的水早被喝光了,只好到洞外的山泉里取些上来。
陆西决将自己的水囊扔给他,他伸手接住,面带促狭的说:“要做什么快点做,不过,别弄出太大的声,吓到山里的小动物就不好了。”
在陆西决没有朝着他的屁股踢一脚前,他急忙跳着出了山洞。
山洞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莫鸢听出林立堂话里的意思,脸红的离陆西决远了些。
“那么怕我干什么?”他看似悠然的走到洞口向下面看了看。
“这里应该是安全的,他们一时半会找不来。”莫鸢赶紧说。
“我是在看立堂。”
“看他干什么?”莫鸢纳闷的问。
“看他是不是真的走远了……”他回头坏坏的一笑,这样的陆西决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是莫鸢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她心中不由微微一颤。
但马上她就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思,自我保护的往后退了两步,直到后背触到墙壁才不得不停下来。
“立堂说得对,要做什么就快点做,时间宝贵。”他欺身上来,一把搂住她的腰,不等她抗议,温热的唇立刻封堵了她所有的语言,一只大手轻松的制住了她的两只小手,却很巧妙的避开了腕上的伤口。
她的脸很烫,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像是有什么勾魂的迷药在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灵魂。
他抵着的她的唇,粗狂地吮吻着,今天那个几乎算是点水一吻的吻根本不足够满足他强烈的欲望,他是那样想念着她,想念她所有的一切,此时,他只想把她疼到骨子里,揉到血液里,疯狂的占有,豪夺。
他撬开她的唇,逼迫着她打开齿关,然后探入她的口中,压在她的唇舌上,与她津液相抵,齿舌纠缠。
这吻像是带着魔力,让他只尝过一次就已上了瘾,才会让他更深入的尝试。
她的嘴里像是涂了蜜汁,甜得他很想狠狠的咬一口,而她生涩的推拒又让他产生一种强大的占有欲,于是,更深一些,更粗鲁一些,直到她的身子软下去,彻底的臣服了下来。
他听见她在他的嘴中发出小猫一样细小的声音,可怜的皱着眉头,脸上又羞又恼。
若不是他强健有力的右手紧揽着她的腰肢,她必定瘫软跌倒,她真是没用,只是被他亲一下,就会软得像一湾水,明明很想去推开他,可是身体却动不了。
她害怕林立堂会突然回来,如果看到她这副样子,她真是要羞得没法见人了。
莫鸢急得快哭了出来,偏偏又不知如何是好,他依然霸占着她温暖的口腔,而另一只手则不老实的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那莹润雪白的香肩,他的唇终于离开她,改落在她的肩膀上。
她小声的求饶:“陆西决,别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