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她而去。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或许……是时候没到？哼，只要是男人，心中只有自己，即便满嘴甜言蜜语，说爱你心不变，到最后，还是为了自己的权益，将你舍弃。

她冷笑看他：“既然不用，为何要学？”

他变得语塞。

“哼。你以为你学的是妖术？”

他心烦地转身，拧紧双眉：“我知道不是妖术！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但众神把你封印此处，你必不是善类！”

“那你为何还来看我？敬我为师？让自己现在如此烦恼？”少女坐下冷冷看他，他站在黑暗中一时无言以对。

“我没有后悔拜你为师！”他转回身忽然说，她继续冷冷看他，他低落脸，神情格外认真，“但我也不会用你教我的法术！”

“哼！自寻烦恼的凡人。”少女拂起顺滑的长发，不屑地瞥眸看他，“对我有情却又不敢背叛蓬墉。”

“师傅！”他情急地上前一步。

少女甩甩手，懒得看他：“算了算了，我才不在乎你心里到底是蓬墉还是我，是你自己在自寻烦恼。心不宁，这仙我看你也别修了。”

他静了下来，始终像做错事的孩子站在法阵之外。

深深呼吸的呼吸声在宁静的世界里响起，他在让自己平静，面色也开始正经，他终于将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师傅，你说这法阵撑不了多久，那你出来后，会不会……伤人？”他直直地盯视她，深邃的目光丝毫不移开她的眼睛。

少女看了他一会儿，微抬下巴，凛然地俯视他：“若我真的伤人，你又会怎样？”

他的神情凝重起来，咬了咬唇，捏紧腰间仙剑，垂下目光，似是痛苦地抉择，然后低沉而语：“我会杀了你！”

“哼。”轻笑从她口中而出，随即她的身体渐渐透明了起来，最后化作点点幽蓝消失了。

他僵滞在法阵外，他深邃的目光中开始卷起深深的不安，甚至，是一丝惶恐，他呼吸变得不稳，匆匆转身大步离去。

飞灰烟灭！怎，怎么可以飞灰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