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大堂中央,对着堂上的一国之主道:“皇兄所言甚是,臣弟又怎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顿了顿,他抬眸看向那跪在地上已经磕到头破血流的周启,嗤笑一声,冷冷出声,“怕是皇兄身边这位刁奴,仗着恩宠,想要挑拨臣弟与皇兄的关系吧!”
历穆丰本想借此机会好好羞辱一番历穆衡,哪成想被他反将一军,硬是逼着他亲手除去自己的心腹周启。
“这刁奴,朕自会带回宫去好好处置,王弟大可放心!”怎么说周启都是自己的心腹,偌大的皇宫之中,也只有他才能与自己好好说会儿话。为了救下这心腹,历穆丰只能退一步,先应承下来,免得历穆衡再刁难自己。
知道这次是险险从虎口脱身,周启暗自庆幸,从磕破的额头中流出的血迷蒙了眼睛,他也不敢抬袖去擦。
那堂上的男子抬手一挥,围在小三儿身边的禁卫军们都收起明晃晃的佩刀退出了大堂。看来是应该没事了,松了口气的小三儿就想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还没移步子呢,身前的李茗就冲自己使了个眼色。
没办法,看着不安分的小三儿,李茗着实放不下心,只能使眼色暗示她不要任意妄为。
这次,小三儿长了记性,拎着怀里同样受惊的小红狐,乖乖地任由李茗牵着自己走向历穆衡一侧的位子。等她在位子上坐好,微一侧身就瞧见主子狭长的眼,泛着冷冷的光,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
难道主子正用杀人似的眼神警告自己,不要虐待他的心肝宝贝红毛鼠。
心惊的小三儿瞅了瞅自己拎着小红狐脖颈的手,心虚地将吓得全身软绵绵的阿离宝贝一样放入自己的怀里。
这贪生怕死的小奴才!历穆衡冷哼一声,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