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自然没人发现他了。何况，他极会标榜自己，把自己说成一个大仁大义的英雄。暗地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来壮大自己的实力。谁要反对他，他便罗织罪名，将那人说成武林的败类，教大家群起而攻之。哼，反正他有了实力便可以为所欲为。其他的武林同道，或真信了他的大仁大义，从心里敬他；或只惧怕他的力量，不敢不敬他。总之，他花了十年的时间让江南武林没有反对他的声音。”

艾欣然怔怔地听着，只觉从前的认知都已被颠覆、从前的想象被打碎。她语音中含着痛苦与悲哀：“那么，这世间本没有所谓的侠义、公理么？”

艾玉莲眼望着天上的明月，久久无言，有时她也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但她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回答。艾欣然望着师父，不敢出声打扰，就在她以为师父不回答自己时，突见艾玉莲回过神来。只见她眸中闪过坚定之色，一字一顿缓缓道：“有的！”

“在哪儿？”

艾玉莲指着心口道；“在心里。只要你心里有侠义又何惧外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