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干嘛非得认真计较?赶紧消消气,戾气太重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对鼎灵这种忽硬忽软的转变,萧冲也无计可施,只能岔开话题道:“那药方真像你说的一样厉害?我看不过是几种杂草和兽粪混在一起而已,起不到多大作用。”
“口气如此不屑,态度如此不端正,这是鄙视,是对太子爷的专业性严重怀疑!”
感觉自尊心受到侮辱,鼎灵很愤慨:“你懂什么叫药理吗?你明白各种药物配在一起会产生什么变化吗?刺痒花虽然常见,但它的花粉配上千年牵机藤,再混以赤练斑蟒的粪便,立刻就会化为一种很神奇的毒药。”
萧冲无言以答。
听对方不吱声,鼎灵心情好了不少:“我跟你说,这种毒药平时药力不显,可一旦进入体内,受到气血牵引,就会一点一点腐蚀人的机体,直到全身溃烂,痛不欲生。
我曾经把它用在一个仇敌身上,你知道他烂了多长时间才死吗?一百年,足足一百年!到最后根本就无人能认出那一团什么东西。”
可能在紫云鼎呆的时间再久,鼎灵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像个在闺中旷得太久的老年怨妇。
变态!
萧冲继续保持沉默,心里却暗暗怀疑鼎灵的心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过了一会儿,迟迟得不到应有的赞美,鼎灵又变得消极起来,暗暗感叹萧冲不懂生活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