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地问。
玉梳没有多心,夹起一筷腌黄瓜使劲嚼着,“问了,怎么没问,自从你来了,不一直都是你伺候他起居吗!乍一换人,怎么能不奇怪。我说你病了。”
“那他说什么?”香楠做贼心虚,低着头紧紧捏着手中的馍片。
“他说哦。”玉梳说着端起粥灌了一口。
“就这么多?”香楠惊讶地抬头,他那晚不是说要自己好看吗?而且,听说自己不舒服,竟然都不知道叫大夫来,还真是个冷血无情的!
心里一时竟不知是恨他偷吻她多些,还是恨他对自己不管不顾多些。
“那还要怎么样?一做丫鬟的奴婢而已,地位下贱,主子怎么会管你是死是活。没了,再花几十两买个更好的。”玉梳不以为然地说罢,起身,“我吃好了,得去干活了,你要真觉得不舒服,就找张嬷嬷看看,她男人也当过郎中,她也会看脉。”
“知道了。”玉梳的话仿佛一阵凉飕飕的风吹过香楠耳侧,等香楠起身闷声回答,已经不见了玉梳的身影,再看手上,那馍早已被她捏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