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气喘吁吁的说:“求你救救他,好不好,这个给你……”他用左手捡起自己的小拇指,递给男人。
男人赶忙反手把松本的手推回去,粘着血还带着温度的手指掉在了地上。
“医!我医!还不成吗!”男人说。
“谢谢,谢谢,谢谢!”松本一个劲地磕头,嘴里一直用日语说着谢谢。
“你去把他背进来吧……”
松本立马站起来,转身去背彪子。忘了疼痛,忘了失去的手指,忘了自己刚刚丢下的尊严。
男人也站起身,却并没有去捡地上的手指。松本背着彪子,一只脚踩过了自己的手指……
“放那里吧,那个板子上……”说着便去拿药粉和纱布。
“嗯……”不知道松本是在**还是在回答。
“把他衣服解开。”
松本照做着……“子弹……穿了……止血……”松本说着。
男人把药粉撒在彪子的伤口上,然后又用纱布包扎,完后还帮松本处理了手上的伤。
“我去帮你们熬点药,不然伤口容易感染。”男人走到药柜子前抓药。
“谢谢,这是我所有的钱。”松本摸出三块大洋。
“我都要了你一根手指了,不敢再要其它的的了。”男人接着问了一句:“你个日本娃叫什么名字?”
“松本。”
“什么?嘛醋墨脱?”男人显然不知道如何翻译这日本名字。
“是的。”
“那你哥呢?”
松本想起那天晚上彪子教他的,说:“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