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我是车匪。
我能从后视镜看见在黑暗中的那一双双带着惊恐的眼睛。那个中年司机也醒了。我看着我再专心致志的开着车,手暗地里往自己的座位底下摸去。
这应该是个普通人。我空出一只手。抓向了他的脖子。把眉毛跟眼睛拧成一块。说:“各位都配合一点。我也只是求财。”
话随着么说但手上却一只不放松。所以后面的乘客们也就看到了一个很怪异的画面,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掐住那个中年司机的脖子。
我对着满脸憋得通红的司机说:“知道怎么去最近的城市吗?”
司机死命的点头,我把手稍微的放松了一点,让空气能流入他的气管里。他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口气,说道:“这条路不是我们规定的路线。小齐怎么把车开到这来了?”
我把手又攥紧,:“你少废话,问的是怎么走!”
那个师傅又死命的点头长大了嘴,依依呀呀的。
我突然觉得我其实很适合这种反派的角色。
“从前面那个路口向右走。”
“然后呢?”
“然后一直向右,就能走到遂宁。”
“哦。” 我听完,抓住司机的手松开了。司机大喜过往。抓紧时间痛痛快快的喘了两口气。
右手顺势在他的静脉上重重的砍了一道。刚恢复自由的司机立马晕了过去。我当坏人当得越来越顺手了。
看见我突下重手,后面的乘客一阵骚动。但是就没有人敢上前来制止我的恶行。
我也乐的清闲。专心致志的开着车。白素贞也醒过来,拖着身体挪步到了我身边。与我有一言没一语的搭着话。
“我饿了。”白素贞嘟着嘴对我说。
“额,想吃什么?咱们马上到遂宁了,等下了车我带你去吃川菜去。”
“恩,这一路真是麻烦你了。”白素贞竟然有些微微的脸红。
“切,说这个干什么。咱俩这关系。”
说着手不忘轻轻地抚摸;额一下白素贞的脸颊。吃吃豆腐也是好的嘛。小白像小猫一样用脸顺从的摩擦着我的手。
这是我俩这几天来新养成的一种交流的方式。
后面的乘客,显然是把我俩当成了雌雄大盗。一个个噎若寒蝉,不敢怒也不敢言。
其实想想还是很对不起人家的,毕竟人家说不准就会有什么要紧的事。这以来完全被我给耽误了。我正考虑要不要让那些着急奔丧或者救人的人先下车,别耽误人家。
路越来越宽。再加上车灯的性能良好,我在与白素贞的亲昵中多少的有点忘乎所以。
毕竟自己憋屈了好几天的心情,在刚才的那一推之中得到了良好的发泄。我甚至多少有点的找回了自己的某种自信。蜀山那帮疯子其实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
不过人生往往是如此,可以得意,但是绝对不能忘形。因为每当我有点小得意的时候,紧接着就会发生件另我不能忘形的事。比如现在挡在车前面的这块石头。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正在沉迷于有质感的反派角色中一边享受着后面乘客们恐惧的眼神,一边痛痛快快的吃着白素贞的豆腐的时候。一块半个车头那么大的石头从天而降。石质坚硬把被夯的实实的硬土地砸下了一个大坑,石头半陷,尘土飞扬。
这石头怕不少有两千斤。而且毫无征兆的从天而降,这等力气要是纯人力举起远非寻常举重冠军所能做到的。
倒是有几个门派传说有黄巾力士一般的东西。不过那玩意谁舍得用在我这种小人物身上呢?
车市没办法向前前行了,路面虽然甚宽,怎奈我不没学过倒车这中高端的驾驶技巧。回头问白素贞,她也只留给我一个美好的微笑,说道:“我平日里出来都是翁虫开车的。”
晕,大姐你学一下会死啊,你自己有手有脚的竟然让一个只有爪子的东西来开车。不怕别人告你虐待动物啊?
但是还好留给我埋怨的时间并不是太多,因为一个前所未见过的大个出现在了车前面。
饶是我活了这十多年,也算是见过了些稀奇古怪的人物,但还是不自禁的暗叹一声,:“好大个!”
这厮身高在两米开外,之论个头怕是不必上海那个举世闻名的大个子矮多少。但是身形就是那个大个子所跑马难及的了。看样体重不下四百斤。这么说吧他的肩宽大约是身高的一半。
本来不算小得时候在他面前像个玩具一样。极为有气势的站在了路当中。
这厮看起来比刚才那个年轻司机有视觉效果多了。十一月份的天气,天气微凉。而且正是午夜山间起雾的时候。一丝丝阴冷沁入骨髓。
他穿一条不知从哪里买来的大号花裤衩,上面隐约能透过油腻昏黄不堪的表层看见原本黄绿艳丽的底色。
光膀子,那一身肌肉长的老树盘根的。要不是头发长了一点腿粗了一点倒是也有几分户愚吕弟的感觉。
身上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