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材质的白色的颜料画着繁密复杂的花纹。
不过我还是能从哪些花纹上偶尔透露出来的一些熟悉的词语看出那是一个比较冷门的符咒。
我说这厮,就算是长了这么一身肌肉也不能把那块石头抛耍的这么轻松。
“你就是苏寻吧?”
一个反常的娘的不得了的声音。甚至有点类似于我那个至今还不知道名字的伪娘同学。
我终于知道这厮为什么不去奥运会的原因了,估计就算是这厮得了第一,一上台演讲那个奖牌马上就得被奥组委没收。
丫这声音太违背奥林匹克精神了。
“师傅排我来弄死你,你快点出来让我弄死你!”
看着那个大汉掐着兰花指娘里娘气的说出这几个字。我情不自禁的生出了一种束手就擒的冲动。打算上去高喊:“英雄,你弄死我吧,就是别在说话了。”
不过还是身边的白素贞终结了我寻死的念头。这么漂亮的婆娘还没睡够呢,老子好歹也是个带把的 怎么能让这么个货给折腾死呢。
我转身对身后惊魂未定的乘客们说:“没事了,你们想走的就走吧。还有看在我没有劫大家一分钱的面子上,请先不要报警。谢谢了。”
语气难得的诚恳。
那几位乘客也是见好就收的主。连忙抓起的拿起自己和别人的行李扭头就跑。丢行李的那位回过神来在后面追。
下车,近距离观看那个大汉压迫感和恶心感更加强烈,体格壮硕到也罢了,这厮竟然还涂抹了麝香。
那玩意是能往身上摸得吗?而且估计还抹了不少,整个人的气味就跟一只在发情期的鹿是的。
难道那种气味能激发人的潜能?
这厮虽然看起来有点变态,但人品还是说得过去的,不必刚才的那个青年司机。他老老实实的等我下车,站稳,才晃动身影如一座大山一样向我压过来。
“禽兽,你离我远点!”
我不知那根神经搭错了,竟然也捏着嗓子学着将要被凌辱的少女,大喊一声。
然后把那在手心里都攥的出汗了的剑胆,催动灵力。
一道长虹划破夜空,灰白色的剑气,喷涌而出。话说我一直被压抑着的心情,被卷曲着的身体,在这一刻尽得舒展。就好像是一个shou yin 了三个小时的人,在精神和肉体双双疲惫之下,突然射出来了。
酣畅淋漓,刚才与那个疑似蜀山弟子的比斗中,剑胆一直扣在手里,但是一直没用。一来是范围太小,万一在把车斩坏了,跑都不好跑。还有个原因是我在潜意识里对在蜀山弟子面前用剑,还是很不自信的。毕竟人家是玩了一辈子那个,而我刚刚入门还没有一个月。
剑气当头而降。虽然跟一流的人还有差距,但是在这寂静的路上到也算是声势浩大。
那壮汉,不闪不避,双手上抬打算硬接我这一剑。
小爷虽说是灵力稀薄,但用的好歹也是正经蜀山出品的货啊。你就算是正经的练到金刚不坏,也不敢与这锋利无匹的剑气肉搏啊。
“铛~~!”金铁相交的声音。他竟然接下来了。还好剑气有型无质,只是单纯的能量聚集现象。
这厮手指上带着一对奇形的指虎,竟然把我这惊天一剑给挡下来了。
剑气聚集在他头顶再难前进半分。
一般的金属就算是能抵挡住剑气,但是对于有形无质的剑气还是很难防御的。毕竟除非是巨大的盾牌,你抵挡也只能护住一个很小的面积。但是传说有种金属叫做梁金。是一个唐朝时候的姓梁的道士发现的。
天生对剑气有这种东西有吸纳作用。不过这种玩意那真是可遇不可求。而且实用性不算高。
所以基本上就是身份与权力的象征。难道前面这个大汉,是某家掌门的亲戚?
这厮,一边价住剑光,自己身子向右边一扭,以一种看起来很怪异的姿势把剑气闪到一边。
这是我距离他还有五米,但是他一步竟然就跨越了五米的距离。真真正正是砂锅大的拳头向我脑门砸过来。
拳头未至拳风已经吹到我脸上。手上的指虎在车灯的照耀下散发着金属的光泽。带着三四个尖锐的突起。
这一拳头覆盖的面积甚大,我那当时全身精力都倾泻于那一剑上,目前正处于类似于she jing
之后的疲乏感之中,反应能力自然有些慢。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脑袋尽量的远离开那一拳的范围。
砰的一声闷响。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敲闷鼓的声音,悲哀的是,那个大汉是鼓槌,我是鼓面。那声闷响不但敲在了我身上,也敲在了我心里。
让我一直跳动良好的心脏为止一停。一阵头晕目眩,差点闭过气去。
我本来就被那个蜀山弟子肆虐的丧失了行动能力的左肩膀,彻底被轰烂了。那样子就像是被车碾过一样,而且还是坦克车。
还好那件柔韧的衣服裹住了我那个可怜的肩膀。被压扁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