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达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地步了,在您面前一切言语都是如此空洞而苍白……”
云馨打断道:“够了!……你退下吧。”
我立刻拿出电视剧中“谢主隆恩”的架势道:“谢主上!”
待要站起时,腿脚有些发麻,行动略有不稳。那双镶嵌紫晶的缎面凉靴立刻向前一步,又似是想到什么般回转离开,甩下句:“去沉香榭。”
待我抬头时,只余下一道朦胧的白影。阑珊和娉婷紧随,峥嵘拉住玲珑,纳闷地问:“景岚回来了?”
玲珑答:“没有,目前这形势,景长老怎么能回来。”
峥嵘的表情不仅纳闷,更添惊愕:“景岚没回来,主上要一个人去见沉酣?”
玲珑不理他:“主上的心思无需峥嵘护法揣测。”
说完先行一步,只留峥嵘一个人嘀咕:“这几年沉酣要不不见,要不见着不语,宫里就他敢公然和主上作对,主上还不介意。”临走看看残疏,再看看我,表情特诡异。
夏日午后,清风抚过碧树,舞弄斑驳的光影。我坐在草坪上,残疏发挥专长摆弄我的腿。
他说:“这毒沉入血脉,容易堵塞滞留,你平时要多活动些。发麻事小,坏死就不好办了。”
我说:“嗯。”
他说:“我拜师四年有余,还是第一次见师父进玉銎园。你说他把个男宠园子修的这么豪华却从不来,他在想什么?”
我说:“嗯。”
他说:“我今天第一次见师父收回成命。你不知道,他外表看起来那么淡然,其实固执得紧。他下的命令,任凭别人如何进谏都既不解释也不更改。虽然每次都证明他是对的,但是怎么也该给别人留点儿面子吧。”
我说:“嗯。”
他说:“师父讨厌别人看着他流口水,所以弄了个面具遮着。可他更讨厌别人碰触,你还真是命大,不小心碰到他都不怪罪。你不知道,遇到师父心情好大发慈悲的机会,比我医死人的可能性还小。”
我说:“嗯。”
残疏怒了,强硬地掰过我的脸道:“小落落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不准往那儿看了,再看也没人!”
我眼睛有些刺痛,不理残疏,闭眼休息。盯着阳光太久,即使闭上了依然一片白色的光晕。如同天地间仅有这一种颜色——他的颜色。白地如此耀眼,白地摧人泪下……
————
墨非定律:
一、别试图教猪唱歌,这样不但不会有结果,还会惹猪不高兴。
二、别跟傻瓜吵架,不然旁人会搞不清楚,到底谁是傻瓜。
将这定律套用在簟奚身上:
一、别试图教簟奚讲道理,这样不但不会有结果,还会惹簟奚不高兴。
二、别跟簟奚吵架,不然旁人会搞不清楚,到底谁是傻瓜。
我在玉銎园生活了七天。
七天前拒绝残疏的热情相邀,坚决搬入玉銎园。
笑话!
园子里的恶魔或许有或许没有,但疏影斋里一定有头我注定打不过还时常发情的小恶魔。残疏生闷气,不再理我,我乐得清静。出乎意料的是,在玉銎园的生活的平静而安逸。连之前因为疼痛而夜不成寐的状况都有所好转。除了心里有一点儿郁闷,真的真的只有一点儿郁闷而已……
长工的日子好过了,周扒皮就会如坐针毡。
我思量着:自从我在醉欢楼让簟奚当众出丑,那小心眼儿就怀恨在心,整天谋划着报复。果然,三天后簟奚率众将我堵在园口。
簟奚号召:“大家来看,这就是传说中的璧落公子。”
托儿一号道:“除了长得还可以,其他也不怎么样嘛。”
托儿二号道:“瘦得只剩下骨头还能算模样可以?他哪里比得上筳秋?”
簟奚道:“篱尘,别点破嘛。多少给璧落公子留点儿面子,人家还妄想凭借这等姿色博主上
欢心呢!哈哈……”
筳秋道:“筳秋怎么能和璧落公子比?璧落公子在醉欢楼里的故事可是异常精彩,让人羡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