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一起抓,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说到这里还煞有介事的比划了两下,哀怨的补充:“我听从教诲学习学习,你还那么小气……”
我大怒:“孔雀!”
他趁机扔了一块到我嘴里道:“乖,来补补身体。这是用山参、冬虫夏草等等药材炖的甲鱼,你吃正合适。”
如果说刚刚的猪手是汁多肉鲜,美味可口。这东西就要多难吃有多难吃,我想申请吐出来:“唔,这什么鬼东西,我不要!”
孔雀原本嬉笑的脸瞬间脸黑得和包公有一拼:“什么不要?你以为你是杜鹃鸟?成天吐啊吐的,打算吐血吐死吗?”
我苦着脸咀嚼着,打死也不肯吃第二口。孔雀连哄带骗和幼儿园阿姨似的,却依旧乐此不疲。
这一个月来,孔雀到处带我去吃据说大补的菜肴。我怀疑今天来品酒也不过是个借口。
正当此时,一团东西连滚带爬的撞开门进来,哭喊着:“王……”
孔雀一脚揣在他屁股上,颇有威仪道:“亡什么亡,大白天的招些晦气。”
那团东西不但不恼,反而挺受用似的爬回来,谄媚的说:“爷,您可回来了!奴才被整得那个惨啊。都怪奴才不长眼,没认出那马车。可这不全是奴才的错……要不是那小子忒会骗人,说得天花乱坠才要2000两,奴才怎么会一个财迷心窍……”
说到这里他愣住,我也跟着怔神。
他……他是……
皮薄馅大十八个褶——林儒卿?!
寻幽趁机又扔了一块入口,我愤然:“你——”
他顺势又是一脚:“你——这狗东西还真有些花花肠子,那么点儿事让你办得五花八门,又是城楼又是羽毛的,而且晚了半个时辰才赶到。”
“是是是,奴才虑事不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爷说得虽是玩笑话,更叫奴才惭愧无地自容。”
林儒卿涕泪俱下,言辞颇为诚恳:“自奴才在南涧有幸觐见爷开始,奴才在爷手里办差也有数年。爷垂训,天语谆谆,奴才一个字也不曾忘却。这事儿依奴才想,人还是那些武林乱党,地方还是郢州,爷前后都安排妥当,奴才怎么就能让人给挂城门楼上误了大事呢?弄得前方找不到府尹,后方张惶失措,奴才实在难辞其咎,死不足惜!”
林胖子是孔雀的人,可使得他误事的却是暗宫之人。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得自家人。
寻幽嘴角微微翘起,会意得笑笑。正待发话,那胖子又挪前两步道:“可是爷,奴才也受教训了……自从那天,哎,奴才在家眷面前都实在没脸……现在又来了个小姑奶奶,奴才……”
林儒卿语录:林某生平好两件事,一是财,二是色。怎么几月不见,就让“色”给整怕了?
我好奇:“女人?你说的是谁?”
“是我!”话音未落闪入一女子,玉颜润靥,朱唇樱口,配着双湛如水的杏眸。一身水绿色戎装系着闪银腰带,脚蹬一双软靴。青丝婀娜纤垂,侧挽于胸前。美艳中透着英气。
这世界我见过的美男不少,美女却屈指可数,自然记忆深刻。眼前这位便是其中之一,传说中的武林三大美女——上官颦黛。
她大方地福了两福,接着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就是这位林大人的大人?那好,当日这位林大人无缘无故把我哥和风哥给抓起来,现在官府都放人了,却独不见我两位哥哥。这位林大人不管,我是弱女子,官府都不管能去哪儿?”
寻幽略一挑眉,继续摆弄那盘冬虫夏草炖甲鱼,漫不经心的问:“林府尹,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