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黑衣姐姐得到示意,对我说:“你可以问了。”
连她的语气都带着明显的不屑,可能也是觉得我矫情的厉害。
难道还有很多人上杆子求着做他的男宠?
既然大家都瞧不起我,我要是不表现一下,就实在对不起自己。
我说:“第一题是:之后的两个问题,你能不能只用“可以”或者“不可以”来回答?”
只有“true”和“FAULSE”的问题,你敢来吗?
我挑衅的看向银面宫主,希望他上当。
他点了点头,我心中长舒一口气。
我继续:“第二个问题是,假设第三个问题是你可不可以不让我做你的男宠,那第三个问题的回答可不可以和第二个问题一样呢?”
一锤定音。
这个问题当年我第一次听说的时候还思考了良久,才反应过味儿来。后来被我普遍应用到各个领域中去,成功案例不可胜数。
当然除了少部分说:“不作回答”的无赖。根本就是无视游戏规则。
果然,峥嵘这家伙的脑子乱了。这一群黑衣人中,只有他还会有点正常人的表情。不像旁边的柱子,一个个傻愣愣的站着。
不过几秒,云宫主轻轻地摇头。
旁边的黑衣姐姐看看漏更,似乎有些着急,急切道:“主上,今天是不是要换个人侍寝?”
云宫主摆摆手,手指指我。
我奇道:“您说过可以放过我的。”
他与黑衣女子对视半晌,后者说:“主上承诺回答三道问题,现在已经全部回答了。但是,主上并没有答应你问题的答案要与实际相符,所以璧落公子,请您履行您的诺言。”
我愣了,NND,我今天一定是逻辑混乱,居然犯这种低级错误。
峥嵘抬了抬我的下巴,又摸了摸我的脑袋,率先走了出去。一群小黑乌鸦都走了,单单留下这只老大让我伺候。
我老妈那苦命的儿子啊……
银面人踢了踢我跪在地上的腿,指了指被紫檀大理石屏风隔开的里屋的床。我向后缩,他居然拦腰抱起我,扔到大床上。
我苦口婆心:“云宫主啊,你要惜福。精元是根本,体虚容易引发阳x早x,更可能引起前x腺的各项疾病,大家都是男人我才告诉你。所以,你有那么多男宠要照顾,就不差我这一个了哈。”
他不点我,径直撕扯我的衣服。我推他推不动,再推,他竟突然一僵,猛地栽到床上。
我惊了,说:“喂……喂喂,云宫主……”
没反应。
哆哆嗦嗦地伸手去触摸他的脉搏,还活着……
哈,他竟然晕了!上帝保佑,阿弥陀佛,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衣服一裹就往门外狂奔,当离门还有两步远的时候,一阵强大的吸力迫使我后退数步,“腾”的腾空,一下子甩回床榻。眼前一花,衣服立即七零八落,他朝我颈项下一点,我就说不出话了,估计是被点了哑穴。
我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