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晕了吗?
可是他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彻底抓狂。
他要做什么……
他不会是……真准备和我做吧?
他机械地脱了自己的外套,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麻木而僵直。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渐渐地侵袭上了我的心头。
他绝对是玩真的!!
我用力朝他摇头,他的眼睛看着我,却空洞无波,里面根本没有任何影子。僵硬的俯下身来,扯了一根丝绸,将我的双手绑在床头。
我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
然后他抬起我的……
——我是需要脑补的分割线——
冰冷异常。不带有任何常人的体温,似冰锥般凛冽。
我的身体都跟抽筋似的痉挛起来。我痛得浑身发抖,连连抽气。张大嘴却叫不出声,只有冷汗淋漓,黄果树瀑布似的。
虽然我没和男人那个过,但是触类“旁”通,这种事是需要调x,亲吻,爱抚……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
?!
!!
第一个感觉,冰。
简直就是一个硕大的冰雕,从里到外,呼呼冒着寒气。
第二个感觉,痛。
不是那种可以想象的疼痛,那一瞬间,只觉得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
从肉体到灵魂,被撕得千疮百孔。每一分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轰鸣一般缭绕不散。
……
冰火两重天。
每冰冷一分,我就本能的瑟缩一分;每瑟缩一分,也就会被更粗暴的撕x一分……
头昏眼花,几欲呕吐。背上不断冒出冷汗。真佩服自己这种时候竟然还有气力去胡想,不知道当年的泰坦尼克号撞到冰山时,是否也如我这般疼痛。
是否也如我这般生不如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整个世界不再摇晃,冰冷的潮水直直的砸了下来。变态冰山宫主扑在我身上,身体僵直。
我挣扎的摇晃身体,稍微动一下,疼痛让我咬紧牙关,不住地颤抖。而他竟然没有生命一样向床铺里侧滑过去,栽在床上。我忍痛用牙齿咬开绑缚双手的绳子,挣扎的坐起来,
床单上一滩血,触目惊心。
不会裂了吧……
记得《肖申克的救赎》里面有一句台词:你会觉得你被火车x过了。
如果有机会回去,一定要对达拉伯恩特说:TMD火车算什么?你被“B-15A”ooxx试试!
心中忿忿,默然对着身上残落的布条,我欲哭无泪。
只能裹了他的黑色“浴袍”,挪下床,腿脚酸软,一个踉跄。猝不及防的推倒了床边的软凳,砸在地板上发出“咕咚”一声巨响。
他居然没有丝毫反应,安静的似乎没有呼吸。
他是不是死了?现在该喊人救他,还是趁乱逃走?
我继续挪,一小步一小步。双腿像不是自己的,几乎麻木。每前进一步,浑身打颤。我几乎要把牙齿咬碎,才抑制住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NND,就让他去死,这个变态!
门外有人,却没人拦我。大家似乎都见怪不怪,对我如此狼狈的样子视若无睹。我却窘得几乎落泪。
如果在昨天之前,有人问我说你被男人强了,会怎么办?我一定会满不在乎的笑着说,这有什么,全当灌肠,以后再强回来不就完了。结果真摊到自己身上才知道,不可能有那么洒脱。
生生被践踏的不只是身体,还有自尊,冷酷的现实扯开血淋淋的嘴角,嘲弄着我的灵魂。
我想保持最后的一点残存的尊严。
我不断暗示自己生活还在继续,你要坚持。我对自己说,我要离开,远远的离开。
再也不要回来……
楼外,夜色美好。
月辉如银,轻纱似的笼罩着。楼榭亭台在模糊不清的树影摇曳间,偶尔有一两点灯影恍惚闪烁。急弦繁管之音远远地传过来,不甚清晰,夹杂着断续暧昧的喘息。
我不知道自己想到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去何方。仅仅依靠本能,想离水榭远些,再远些。远到再也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
穿过花径,绕过池塘,漫无目的的七拐八拐之后,惊现一片桃林。
我竟然想去找残疏的药炉?!
自嘲的笑了笑。
别说残疏不在,就是在我这副样子算什么,难道去找他哭诉?
——呜呜,人家不要啦,人家被你们家变态宫主强上了…….
靠,我一定是昏了头。
可是不去那里,我又能去哪儿?
抬头望月,月凉如水,离我只有咫尺之遥。哀叹,来到这里不过十几天,却像是过了十几年。发生了太多离奇的事,最后竟是以被个男人强x结束。
荒谬至极!
我取道与桃林相反的方向:一道曲栏,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