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成手术。”
我有点囧,估摸他是那时候在我家吃饭,听阮院长一直叨唠记住的。我惆怅地看了他一眼,把布条绕紧。萧骁重新拿起铲子,他翘石头,其他人把副导演拉上来。
连续救上来7、8个人,大家都越来越乐观,虽然疲惫却由衷高兴。天色渐渐向晚,救护车的声音也由远及近,静默的深山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
脚下不平稳,踢了踢发现没有踢出去,不是石头。低头蹲下,是一只手。
“快来,这里还有人!”
萧骁带着几个人过来,这个人看起来埋得很浅,不能用铲子挖,只有用手,一捧土一捧土地扔在一边。慢慢地露出一个女人,格子衬衫牛仔裤,是那个女二号的助理。
喊了几声没有反应,萧骁用手按在她的脖颈上,半晌,沉默地收回。围着的人也都沉默着,大家默契地低着头,没有人说话。
不会的,不是已经找到了么,连8个小时都没有到。
我用手掌用力拍她后背两肩中间的位置,鼓起她的嘴,猛吸一口氧气向她度气。反复了无数次,仍然没有动静。我把她的身体翻了一面,又重复一次刚才的动作。
萧骁把手按在我的肩上,声音忽然很轻,“别试了,她已经死了。”
“不会的,一定有办法的。”
萧骁拽起我,声音里带着愤怒,“我跟你说别试了!她已经死了!她死了!阮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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