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安慰一下怎么了。”
“她用的着你来安慰吗?过来。”说着把一只手伸向锦儿的方向。
锦儿把手从雒离手中抽了出来,却并未过走过去,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
“咳咳,小姑娘应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有点害怕也很正常。”虽不清楚状况,为了缓解寒楼的尴尬,云岩还是慌忙打圆场,岂料竟成了火上浇油。
“现在用的着你说话吗?”寒楼瞪了他一眼。
云岩现在比寒楼更尴尬,所以他决定今天就算有人拿刀架着他脖子他也绝不会说半个字。
绝不!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把我的火云术废掉的?”
“废不废反正也没什么用了,却也不是我动的手。你还记得你在梅花树下吐血那次,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大火气,那股气撒的可是把我庭院弄得乱七八糟的,不过也把你功力泄的差不多了。”
寒楼想起那日的事,明明是被这雒离折腾羞辱的才生那般大的气,他居然还好意思说。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呢。”
寒楼冷哼了一声,心中纵然不忿,但当时的情况他的确是九死一生,至于这雒离救没救自己,这还得另说。当日他功力尽失却并无虚弱之感,反而觉得体内有一股力量在保护着自己。就算是他,可这样一个处处刻薄他的人,又如何能让人心生感激呢。
他想的没错,雒离的确是个不喜欢让别人感激的人,并马上得到了验证。
“再说了,你师父我有洁癖,从身体到精神都有,非常严重。既然收你当徒弟又怎么会容忍你还有别的功力呢。况且你那什么火云术也没什么好的,不然也不会让人找到弱点被算计,弄不好还会走火入魔。对吧,云大人。”雒离说着拍了拍一直看着长弓的云岩。
“对对对。阁主说的太对了。”云岩脑子根本没怎么反应,话一出口又意识到不对劲,不用抬头就能感觉寒楼愤怒的目光正粉碎着自己。
“你还是让这位姑娘先起来吧,有什么帐你们等会儿再算,我这地板可金贵了,别让她的血给我弄脏了。”
此时锦儿正拿着一块干净的帕子蹲在地上给长弓擦着血,锦儿虽不知道她是寒楼的什么人,但看的出来她其实对寒楼很好,那她就一定是个好姑娘,也不知寒楼为何对她如此凶,这么漂亮的脸若留下疤实在不妥。
“起来吧。”寒楼淡淡说道,他本无意伤她,这丫头性子也实在耿直倔强,他只是一口气憋在心里,但凡她服个软便也不至于如此。
锦儿挽着她的手,长弓却并没有起身。
殿下素日最容不得欺瞒与背叛,尤其是被别人左右行动玩弄于股掌之中,自己一向是他最信任的人,长弓深知他的脾性,更知他与父亲矛盾深不可解,又岂会如此了事。
寒楼因这段时日谜团接着一个谜团,许多事也不想计较了,反正自己也**控期瞒了许多年,这又算的了什么。
“你且起来吧。”
长弓抬头看看他,显然是有些意外的,莫非殿下真的转性了。
“殿下让你起来你就起来吧,难不成想抗旨吗?”云岩看事态缓和赶紧跑过去把她和锦儿扶起来。
“好了,没事了,天色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咱殿下病刚刚好,我们就不打扰他休息了。”云岩想趁此干脆的解决这场对峙。
“也对,锦儿,我们走吧。”雒离说着手已伸向锦儿。
寒楼刚想阻止没想到锦儿先开了口。
“幻仙,我想带这位姑娘去我房间上点药好不好。”
“上什么药,把你那颗珠子在她伤口滚一滚就好了,我老人家在这里好像也多余了,你们年轻人自己玩吧。”一拂袖便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