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杏眼,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翌日.

执画与弄墨服侍锦瑟梳洗.锦瑟看似随意道:“书馨,一会儿你去打听打听,宫里头后妃中,有谁名字或奴婢名字中带着‘荷’或‘菡’的.”

菡,是荷花的别称.

锦瑟不笨,自然晓得温念歌和雨珊说的必定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虽说那只是个梦,未必属实.但细细回想起来——睿佑皇贵妃的死和当年锦瑟的流产,难道就真的一点儿疑点都没有吗？

书馨应了声是,旋即又有些疑惑地问锦瑟:“小主.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锦瑟并未回答书馨的话,又问道:“书馨,我问你一件事——荷花,有毒吗？”

书馨歪过头,立刻应道:“小主怎么会这样问呢？荷花能够清热解毒,怎么会有毒呢？”

弄墨执了一只富贵双喜银步摇,在锦瑟的发鬓上比划了一下,旋即问道:“小主,可要插一只富贵双喜银步摇？”

锦瑟摇了摇头,戴上手中的护甲:“不必了.如今又被禁足了,在自己的屋子里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的作甚？况且,步摇这东西我也不喜欢戴,万一没稳住就会勾住头发.”

言罢,锦瑟微微侧过头,看着书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复而又道:“那不就对了.你去按我的说去打听打听.”

书馨虽有些不解,但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