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天就过年了,我让胡大姐帮忙订当晚的饭店。
胡大姐问我订什么档次的,我说越高档越好。
五点钟,我分别给欧阳波和钱仪打电话,告诉他们空出晚饭时间,我要请他们吃饭。
胡大姐微笑着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我笑而不答。
我又让胡大姐把她丈夫和儿子叫过来,让他们在店里等我。
安排好一切后,我回家去接严末,严末还在睡觉,床上地上还丢着我的内衣与纸巾。
我把严末拉起来,让他穿上新买的西装。
严末问:“去哪里?”
我说:“我要把你介绍给几个人。”
他有些兴奋,抱着我就要亲我。
我轻轻地推开他,说:“快一点,大家都在等着。”
严末真的长高了,虽然没有量过,但肯定有178;也成年了,穿上西装打上领带,一点也看不出来是15岁的少年。
见我盯着他看,严末点一下我的鼻尖,问我:“我拿得出手吗?”
我说:“绝对拿得出手。”
我和严末去店里接了胡大姐一家子后,打上车就朝饭店赶。
我坐在副驾驶,严末和胡大姐一家坐在后座。
途中,胡大姐一直盯着严末,想问又不敢问,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胡元斌比她好点,但也看得出来他对严末也是非常好奇。
等到了饭店门口,我看见欧阳波的玛莎拉蒂就停在边上。
我付了车钱下了车,走过去敲玛莎拉蒂的车窗。
车窗摇下来,欧阳波朝着我点头,坐在副驾驶的钱仪也朝着我点头。
这时,严末走到我身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欧阳波看着严末,问我:“你男朋友?”
我说:“是。”
胡大姐此时已然走到了饭店的门口,她本来想去拉饭店的门把手,听到我们的谈话,整张脸瞬间撞在了玻璃门上。
有服务员过来帮她拉开了门,轻声问她要不要紧。
她一双眼睛落在严末的身上,心不在焉地说不要紧。
我和严末相视一笑,同着欧阳波、钱仪往饭店里面走。
我们订的包间在三楼,是里面最豪华最安静的一间。
等大家都坐下了,服务员拿着IPAD过来点餐。
我让欧阳波先点,欧阳波也不客气,一连点了两个大菜,还要了一瓶十年的拉菲。
我又让钱仪点菜,钱仪看一眼欧阳波点的东西,咬着牙说不用了。
最后,我把IPAD递给胡大姐,对她说:“今年你最辛苦,理应由你点主菜。”
胡大姐吓了一跳,红着脸说:“我不辛苦,林总你才辛苦。”
这是她第一次叫我林总,之前她都是叫我小林。
等点好了餐,倒好了酒,我端着杯子,拉着严末站了起来,对在座的每一位说:“这一年,为了帮助我,大家都辛苦了,我和严末代表夏末家居敬大家。”
胡大姐一家和钱仪都站了起来,欧阳波却还是坐在那里,一脸的兴味与调侃。
我问他有什么话说。
他呵呵笑一声,问我:“你都不正式介绍一下你身边的这位吗?”
我面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严末却非常坦然地说:“我叫严末,严肃的严,末尾的末,是林夏的男朋友,我们住在一起快两年了。”
听完严末的介绍,胡大姐张着嘴,举着酒杯,酒杯里的酒象一根红线,正在往欧阳波的腿上流。
欧阳波跳起来,一边用纸巾擦拭,一边问胡大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怪我点这么贵的酒害你们林总破费了吗?”
胡大姐连忙放下杯子,一叠连声地向他道歉。
钱仪站在我的右手边,她压低声音问我:“你确定你不是在拐带儿童?”
我问她什么意思。
她看一眼严末,说:“他顶多只有17岁,在一起住两年的话,那岂不是15岁他就和你同居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怕我如果告诉她严末刚刚才15岁,她会说我有恋童癖。
严末这时凑过来,低声对钱仪说:“昨天我们才算真正的同居。”
钱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以更低的声音问严末:“你已经能做了吗?”
严末冲她哼一声,说:“当然。”
此时,夹在俩人中间的我,真希望化作一团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