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小年饭,我和严末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坐在沙发的这一头,严末坐在沙发的那一头,中间放着一把大提琴。
电视节目很无聊,三个长得特别难看的男人,对着一个特别肥胖的女人,用特别虚伪的言辞表白。
严末哼一声,说了句:“什么鬼。”
我用摇控换了个电影频道。
严末又哼一声,说:“怎么还有黑白电影?”
我叹一口气,把摇控递给他,说:“你自己选。”
他不接摇控,直接握住我的手,把我拉过去,亲吻我的唇角。
我怕压到大提琴,努力抬高身子,但这种姿势实在太累人,便对他说:“你过来。”
他绕过大提琴,来到我身前,中途一直没有放开我的手。
他将我提起来抱在怀里,低声在我耳边说:“我从5岁开始练琴,一直练到12岁。”
我不作声。
他接着说:“我母亲也做过商场导购。”
我还是不作声。
他默了默,又说:“我父亲是搬运工人。”
我抬起头与他直视,问他:“你是不是想说,你的身世并不比我高尚?”
他咬着唇冲我点头。
我说:“我不是在乎你的身世,而是怕你越长大越优秀我越配不上你。”
严末轻斥一声,说:“傻瓜。”
他将我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在床上,然后问我:“我说我现在成年了,你相信吗?”
我不作声。
他俯到我身子的上方,分开我的腿,用自己的某处抵上我,问我:“相信吗?”
我脸红了,说:“相信。”
他低下头来吻我的唇,吻完唇,又吻我的鼻尖,然后轻声问我:“既然我已经成年,是不是不用等到两年后?”
我不回答,直接去脱他的衣服。
他也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们一阵手忙脚乱后,终于坦裎相见。
他有些羞涩,低声说:“我没有经验,你要帮我。”
我把他的头拉到我的胸上,用双腿圈紧他的腰,说:“我也没有经验。”
他噙住我的柔软,轻咬,吸吮,贪婪得象个饿了很久的婴儿。
我情动,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用力仰起身子。
他滑上来,吻我的唇,用舌尖舔我的唇齿,在我张口纳入他的同时,他也挺着身子进入了我。
我僵住,同时流下泪来。
他有些慌,抬起头来问我是不是很疼。
我摇头,说不疼,拉着他更深地溶进我的身体里。
我好象忘了他还是个孩子,在床上还是个毛孩子。
他开始抵着我狠命斯磨,狠命冲撞,好象刚出笼的猛兽,终于抓住了渴望已久的猎物。
我喘着气迎接他,颤抖着承受他给的所有。
第一次, 他到的很快,我抱着他汗湿的身子亲吻他的脸。
他小心地问我感觉好不好。
我说好。
他有些脸红,说太激动,太快。
我笑着不作声。
他翻身压住我,说:“这一次我要让你说非常好。”
这一天,我们从下午到晚上,又从晚上到早上,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彼此。
严末对我说,这是我给他的终身难忘的15岁成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