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挑起大梁(1 / 2)

韩伯庸打着算盘,这压根就不是他的孩子,还得拿出几万块钱给她打胎,这个黑锅他是不愿意背的,更何况,他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钱,他已经没有理由再骗家里的钱了,就算是章沁,她也没理由一下子给他几万块钱,这件事,他无能为力。

“你去找孩子的亲生爸爸要钱吧,我这里没有。”

韩伯庸的反应很冷漠,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关系撇得干干净净,茵茵已经寒心入骨,她看着这个冷漠的韩伯庸,情绪跌落到了谷底,她连哭也没了力气,本来她就懦弱,遇到这样的事,她更是不知所措,现在韩伯庸的反应才让她明白,她们的感情已经死了,再怎样也不可能死灰复燃了,他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一个玩弄感情的男人,一个花花成性的男人,在外面,除了她茵茵,或许还有很多女人吧,也难怪,和那群人混在一起,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近墨者黑,他就算没融入,也应该差不多一般黑了。

茵茵是真的绝望,她哭笑不得,她不知道要怎样向韩伯庸解释,她自己做了什么,她自己知道,绝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不堪,她没有和其他男人染指,可她再怎么解释,韩伯庸也是不会相信的,爱已死,一切的解释都为零。

“韩伯庸,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那样不堪吗,我本以为我做的这些,会给你带来一些压力的,我本以为我这样做,你会有一点醋意,我这么做,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存在,可是,你并没有。”

茵茵带着哽咽的哭腔埋怨着,但再怎么埋怨,韩伯庸都无动于衷,为了不支付那一笔钱,他绝对不会松口,更不可能表现出一丝怜悯的神色,他冷冷的看着茵茵,现在他看到的茵茵,只是一个在外放纵过后,做了错失,想坑他一笔的不良少女,他鄙夷这样的女人,得不到他的一点同情,韩伯庸若无其事的洗脸刷牙,就连那支显示着结果的验孕棒,他是看也没看一眼。

这样的情况,茵茵咆哮了,她冲到韩伯庸的面前,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衣裳,在他身上拳打脚踢,这些天的愤慨,在今天终于是发泄了出来,她恨极了,恨极了这个不负责任的冷漠男人,她想着她过去的愚笨,想着这个男人对她的无视,想着她的不甘心,她要打醒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

但这一连串的“家暴”,在韩伯庸眼里,就只是无理取闹,他轻而易举的将茵茵的双手擒住,继而又轻而易举的将茵茵推倒在地,茵茵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力的,吵架她吵不过,打架更是不可行,她真是恨死了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中用,她停止反抗,瘫倒在地一个劲的哭泣,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只能任凭自己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越是这样懦弱的茵茵,韩伯庸越是反感,他突然想到了小花的话,当时问她为什么讨厌茵茵,小花说她看不惯茵茵的自卑感,或许就是这样的懦弱让小花对她心生反感吧,而现在,韩伯庸也有这样的体会,她那可怜的样子,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她似的,她的哭泣声,她的懦弱,就感觉不如她意的人都是世界上的大坏蛋。

而他本来就是一个大坏蛋,却没有自知之明。

不知所措的茵茵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猛烈的拍打自己的腹部,最好是让她和孩子一起去死,然而这一切并不如她愿,孩子没掉,她也没死,哭得累了的她,被韩伯庸拉到了床上,等茵茵睡着后,韩伯庸苦闷的出了门,他一个人走在这清冷的大街上,不知道要何去何从,他嘴上说着孩子不是他的,但是他也知道,茵茵说的都是实话,而他只是不愿意负起这个责任罢了。

这一场吵闹之后,韩伯庸到第二天早上也没回家,茵茵睁开眼的瞬间,只知道自己的床上睡着,却不知道韩伯庸去了哪里,她找遍了整个家,都没韩伯庸的影子,打电话不接,连短信也不回,这一看就是在逃避,茵茵长叹了一口气,因为昨晚伤心过度,起床后的双眼红肿得厉害,她淡定的煮了一个鸡蛋,给自己的眼部做修复,好似一切都没发生似的,平静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她知道接下来将会掀开一场腥风血雨,而她不得不去面对。

她收拾好了她的东西,悄无声息的将属于她的东西给搬了回去,见托着大箱小箱回家的茵茵,马淑珍和陈天锁都纳了闷,马淑珍见茵茵这张惨白的脸,一下子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她疼爱的摸了摸茵茵的脸,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好像是受了什么欺辱似的,不管怎样,马淑珍接过了茵茵的箱子,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不上学了?”

马淑珍和陈天锁都以为她这是做了辍学的打算了,兴许是在学校被同学欺负,所以才会做这样的决定,陈天锁也赶紧上前帮忙提箱子,介于他和茵茵的关系,生怕惹她不高兴,硬是一句话也不说。

马淑珍的提问并没有让茵茵说出什么,而是惹来了茵茵的一阵哭泣,见这架势,马淑珍和陈天锁都急不可耐,尤其是马淑珍,继续追问着说:“你倒是说说呀,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上学了呀?是不是同学欺负你了?”

在马淑珍的不断追问下,茵茵终于是挤出了几个字,“我怀孕了。”

这几个字的冲击力,远远大于辍学的冲击力,马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