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心慈手软,一旦男方摆出一副弱势的样子,女人就会心生怜悯,茵茵就是这个样子,当韩伯庸展现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茵茵的心马上就软了,她后悔不应该用那样的手段来让韩伯庸吃醋,但她心里也有些一丝小小的喜悦,他总归是吃醋了,这就证明,她在他的心里,位置是相当重要的,想到这儿,茵茵不由自主的抿嘴一笑,这一笑,将昨天的那件令人抓狂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们又和好如初,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似的,茵茵和韩伯庸同床共枕,和往常一样,并没有区别。
马淑珍和陈天锁也照常往来,她们没有因为茵茵的强烈反对就分开,到了她们这个年纪,再找到一个合心意的人已经很难了,她们特别珍惜这次机会,而马淑珍根本就没听说她们这个小区要拆迁,茵茵从哪里听说的也不得为之,要是这个地方真要拆迁,那对她们一家子都是好的,但现在这消息还没被确定,她也只能继续工作,少做一点这些春秋大梦。
陈天锁始终是担心茵茵的,他提议说去茵茵的学校看看,这母女之间就得互相尊重互相关爱,做母亲的都不能爱护自己的孩子,孩子怎么能够效仿关爱自己的母亲呢,马淑珍想来也是,但她一想到茵茵的口出狂言,仍觉得有些生气,陈天锁笑了笑,安慰着劝道:“你就去看看,茵茵自然就明白了,这母女之间还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马淑珍嘴上说着不愿意,但身体却很诚实,她到厨房找了一些茵茵喜欢吃的东西,然后喜笑颜开的给茵茵打电话过去,茵茵没有想到一大早她的母亲就会打电话过来,她看了一眼仍在睡梦中的韩伯庸,小心翼翼的下床,跑到阳台接起了电话。
“茵茵啊,干什么呢,这么久才接电话,我想来你学校看看,今天有空吧?”
听到这个消息,茵茵害怕的不知要如何回应,这一定是不能让她来学校看的,她一来学校,她和韩伯庸的事就必定会捅出去,她的母亲她了解,要是现在这个身份谈恋爱,她保不定又是一顿大骂,甚至打她都不奇怪,她脑子转了转,努力克制心中的不安,假装平静的拒绝道:“妈,今天老师调了几节课,要去上课,你来了也没用,改次提前几天再问问,免得到时候我没时间呢。”
马淑珍听后,有些失望,刚才的兴奋变成了失落,她尴尬的点点头,说:“那好吧,你好好听课听到没有?”
茵茵舒了一口气,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去,她挂断电话,继续回到她那温暖的小床里,被子里充满了韩伯庸的温度,茵茵贪婪的将他抱起,即便头脑已经清醒,她仍不愿意起床。
陈天锁也不免有些失望,本想趁此机会拉近他和茵茵的关系,但照现在看来,这次是没什么机会了,不过,他有些疑惑,这是周末,怎么就会没有时间呢,难道她还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马淑珍看出了陈天锁的心事,她本来同样是一副失望的样子,但看到陈天锁比她还要不愉快,赶紧解释说:“她是老师临时调了课,所以今天要上课,听她的口气,好像没有生气了。”
没有生气了就好,陈天锁就是害怕茵茵仍在生气,即便是老师临时调了课,陈天锁还是充满怀疑的,他不知当讲不当讲,欲言又止的看着马淑珍,想说却害怕说出口会伤了马淑珍的心,马淑珍急了,她看着陈天锁犹犹豫豫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唉,我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犹犹豫豫的干嘛?”
陈天锁尴尬的笑了笑,说:“你看哈,都说大学生很空闲呢,一天都没几节课,而且茵茵的学校就在本市,你说她怎么就不经常回家呢,这大半学期都过去了,她就回家了一趟。”
马淑珍也是知道的,不过她能够理解,这孩子嘛,到了学校,见惯了高楼大厦,生活丰富多彩,怎么舍得那样的环境,等她玩累了,自然就知道家的好处了,这年轻的时候,谁不是这样啊,成熟了就好了,茵茵还小,不要阻止她去看大世界,所以马淑珍笑着为茵茵辩解,“她这是充分的融入这个社会,这难道不是好事吗?读大学不就是这样吗?也算半个社会人了,你得给她学习的机会。”
陈天锁憨憨的笑,这解释似乎也还算合理,他也不再去说些什么,以免让人觉得有挑拨离间的意思,既然不去看茵茵,他就喝了一杯水就躺到了他那竹板床上去了,这个需要穿外套的时节,在马淑珍的屋子里还真是有些冷了,马淑珍给陈天锁加了一床被子仍觉得有些冷,他起身来,毫不客气的去马淑珍的卧室再找出了一床被子,马淑珍也不怪罪他,这里已然是他的家了,马淑珍乐得见到这个样子,她就担心陈天锁会跟她客气。
在小区坝子里,马淑珍在那些喜欢谈八卦的妇人们心中,已经成了一个喜欢勾搭汉子的女人了,就算平日里不再说她的坏话,可见到她也不会给她一个好脸色,好在马淑珍的心态比较好,不和这些人计较,要是她心里脆弱一点,见到这些不正常的眼神,她一定是苦不堪言的。
茵茵以为韩伯庸会规矩一些,可没想到的是,他只是表面上比较规矩而已,那些朋友让他出去,他依然留下茵茵一个人,单身去外赴约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