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唐成会这样惩罚我,也并不是故意要招惹秉良的,只是烫伤了手,恰巧被路过的秉良看见而已,是个人都要关心一下,而不是在那种情况下视而不见。
刚刚睡着又被他弄醒,不断索取的吻,揉捏的手力很大,今天晚上第三次了,我真的有些怕了,床头柜上的时钟显示,已经凌晨三点了。
“我很累,求你了,让我睡一会儿。”
肩膀被唐成狠命的咬了一口,手扔在身上游走,疼,混蛋,干嘛要咬我,我弓着身体挣脱他的牙齿。
“我真的不想要了。”
唐成压上来,被他箍着,我几乎不能反抗,只是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不禁推着他的胸口。
“不要了,我不舒服。”
那双眼里好像冒着火,压着我动弹不得,我拼命向上移动身体,要脱离他,他俯下身体压着了我的手臂,强迫的吻我,咬着我的嘴唇,不是玩笑,很痛的咬着,直到我们的嘴里泛着腥咸。
“I’mnotamasochist。”(我不是被-虐狂。)
伴着眼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真的不想用中文说这句话,唐成松开我,不屑的笑,用手抹干她的眼泪,轻轻揽她入怀。
是不是心疼我了,是吗?
手臂穿过他的腋窝搂着他的后背,在他怀里真的想委屈的哭。可我错了,唐成不会心疼我,他只是要报复,挣开我的手臂,狠狠的挺身,俯在我耳边咬住我的耳垂,狠狠的一句,
“Wearesado-massochist。”(我们就是虐-待狂和被-虐狂)
催眠一样的进入大脑,像把刀子穿过心房,撕碎了我的一切幻想,战栗了,不敢再看唐成的眼睛,别过头,手揪得床单都快抽在一起了。
我贱,我不值得怜爱,那请怜悯我,可怜可怜我。
祈求着,闭起眼睛想着秉良的脸,只有那个男人曾经温柔的对过我,所以我永远忘不了他。泪水无声的流下,任由他的蹂躏。
唐成累坏了,终于倒在我身上睡了,而我的肚子也快痛死了。这个混蛋今晚的邪火把我欺负得要死,几乎跟虾米一样的爬下床,扭开浴缸上的水龙头,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镜子,身上泛着青紫的斑痕,颈上和肩膀也有明显的吻痕和齿印,他疯了吗,我不是受-虐狂,即便是赎罪,也不要被他肆意践踏。跨进了浴缸,温暖的水漾了出来,慢慢的躺进去,眼泪不自觉的挂在脸颊上,不能哭,我不会轻易认输。
醒在唐成的怀抱里,身上滴着水,有点冷,唐成看了我一眼,虚情假意的一句:“小心着凉了,水都冷了,还不回房好好睡觉。”
我敢吗,你跟吃了viagra(伟-哥)一样,我敢爬上你的床吗,我已经快被你折腾死了,竟然还要埋怨我。
可是我也只敢心里抱怨,被他折腾成这样,我还是要让这家人满意,美味的菜肴不是给人看的,是要人享用的。
忍。
把我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唐成从衣橱里翻出衣服,细致的穿着,看着窗外泛着的白光,天亮了,噩梦终于醒了。
“打个电话请个假吧,今天姐姐、姐夫去疗养中心,我去送他们,你好好睡一觉。”
羞愤的翻过身背对着他,讨厌他,长得好看有什么了不起,我们都不爱对方,欺负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得好死!在心里恶狠狠的咒骂他,被子蒙到头上,没一会儿,唐成掀起被子,滑腻的手轻轻的搂着我,吻吻我的脸颊,动作很温柔,和昨晚说出sado-massochist的魔鬼简直判若两人。
“要不和我一起去,很久没度假了,我们好好休息一天。”轻轻的一吻,“穿个高领的毛衣,别让别人羡慕你。”
我抗拒的挣开他,可恶,后悔答应做他女朋友,我江鱼就算死在那个家里,死在唐素手上,还能死在秉良身边,而今却要受这样的虐。
被唐成拎出被子,“快点换衣服,陪我度假。”
客房的床上扔着我的衣服,真的拿起一件高领衫要穿,唐成抢了过去,随手扔进浴室的浴缸,我气的要暴跳,他则拿起一件大领的羊绒连衣裙递给我,几乎是裸肩的,他是想在秉良面前展示他的战利品还是要示威?昨晚秉良碰了我,他就要让秉良看看我付出的代价,让我们从此冷漠如路人。看着那件衣服真的想哭,虽然面前这个男人英俊帅气,衣冠楚楚,还擦着古龙香水,可这些都掩饰不了他是混蛋的事实。
“这件修身,你没有小肚子,穿上最好看,以后成了肥婆,没机会穿了,别毁了我的好意。”
听着唐成似乎还正常的语言,看着他魔鬼一样的笑容,唐家,难道真的都是魔鬼吗,难道这些少爷小姐就这样欺负人吗,不但蹂躏别人的身体,连心灵上最后的一点绿色都要摧毁的一干二净吗?!
我羞愤的夺过连衣裙,随手也扔进了浴缸,倔强的看着他,唐成愣了一下,轻轻抱着我,拍着我的后背,
“乖,生气了,以后不会这样对你了,找条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