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中午带你去吃西餐。”不是度假吗,怎么又改吃西餐了?!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随手找了件小圆领的真丝衬衣穿上,套了一件背心裙,既然他想展示他的战利品,那么满足他。
见我一直按着肚子,知道我不舒服,唐成搂着我的脑袋贴着我的额头,“哪里不舒服?”
我挣脱他的手,倔强的坐进车里,唐成也上了车,“一早上没说一句话,生气了?”
我依旧不说话,头靠在座椅里眯着眼睛,他的手钳子一样握住我的手腕,疼得我冷汗都下来了,“我问你话呢,你生气了是吗?”我握紧了拳头,咬着嘴唇,唐成猛的踩下刹车,后面的车也尖利的一声刹车声,随后不停的按喇叭。
“说话!”
我想挣脱他的桎梏,可徒劳无功,便打开车门,冷风灌进来不说,那也是极其危险的举动,呼啸而过的车迅速的躲闪,不停的按喇叭。
“我叫你说话——”咆哮声几乎刺穿了耳膜,我松开安全带,一条腿迈了出去,唐成狠狠的甩开我的手腕,趴过来关好车门,重新给我扣好安全带。
“车上等着,动一下,我要你命。”
他开车门下车,穿过马路进了一家便利店,几分钟后出来了,上车递给我一盒好时巧克力,“昨晚上的补偿。”
我无助的看着巧克力,补偿什么啊,一盒巧克力而已。
秉良只看了我一眼,我不自然的偏了一下头,不想让他注意到我颈上的痕迹,可又如何掩饰。再次抬头看秉良,无助的微笑,压抑的情感,我们几乎要为了曾经的爱送命了。
那晚在度假村,我们四人住在一幢别墅里,毗邻的两个房间,唐成不断的索取,制造着各种暧昧的声响,让人觉得我们很幸福,包括床上的和谐。我一夜没睡,睁着眼睛看着房门,回忆着曾经在那个家,那个男人推门而入的场景……
我的留学申请终于下来了,春节过了,就会离开这里,我每天不停的努力学习,只是为了能博得导师的青睐,能在UCSF多呆几年。
唐成要陪我回家过年,我坚决拒绝了,我的家不适合他们唐家人,也不允许唐家人伤害我的家人,不让爸爸和小姨知道有这么个男人存在最好。学校的东西都收拾到家里了,地下室里放着,不会再回那所学校了。
在家呆了近一个月,唐成只打过两通电话给我,视频看看我,在他朋友面前展示他的玩偶,可怜的“爱情”,不如直接叫情-色交易。二月底我直接买了机票飞了旧金山,没和唐成道别,他也不需要道别,我们不是真的相爱,他只是想要伤害和报复,惩罚我曾经对唐素做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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