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不知?”钟离琰咬牙切齿地说完,将手边茶几上的瓷杯通通扫到地面上。
音白仍是一动不动。
可是她的心正在渗血,令她无比疼痛。
刺白却已在音白身边跪下。
“主人,请您绕过音白,刺白愿意代她受过。”刺白恭谨地说完,便朝满是瓷片的地上一磕。
“音白无过!无需任何人为音白担过!”音白不为所动,倔强地昂着头,字字铿锵,“音白所做的,不过是为了主人而已!”
“音白!”音白的话激得刺白未得钟离琰允许便抬起头来,伸手狠狠拉了音白已把,似要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他额上被瓷片刺破而沁出的腥红有些触目惊心。
音白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她的眼神始终停留在钟离琰身上。
“刺白,你先退下。”看着面前的一幕,钟离琰将眉心拧成一个川字,面上的怒气有所减少,手一挥,不胜烦躁道。
刺白似还要再说些什么,终究却只是嚅了嚅嘴角,道一声“是”,便悄然退下。
钟离琰自座上站起,走到音白身边,将她扶起。
“音白。”抬手轻柔地抚摸音白光洁的脸颊,钟离琰靠着她的耳畔轻轻吐气。
音白顿时面红耳赤,身体紧绷得如同拉紧的弓弦。
很满意音白的反应,钟离琰对着她白皙的颈弯狠狠吻了下去。
“啊……”音白娇吟一声,双手挽上钟离琰的脖子,“琰……”
钟离琰含一记笑,将她拦腰抱起,便往里屋走去。
她爱他,他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对她,只要给她想要的,她定当对他俯首帖耳。
她对他,还有大用处。
一室缠绵,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