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眼里除了浓黑,什么都没有,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撞击着石壁发出回响。
一茉侧身紧贴着石墙,沿着石壁走了一圈又一圈,试图寻找出路,却也是徒劳。
她的双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胳膊传来的酸痛麻木感让她觉得双臂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摸索着坐到石床上,在漆黑的空间里,令她不知不觉地想到密林的日子。
同样是这般的漆黑,可是,却有他。
他的存在,是对她最好的抚慰。
可是在这儿,她感到的只有恐惧。
他会救她吗?
她隐隐有种他会来救她的感觉。
这会是她的痴心妄想吗?
石门开启的沉闷声响打破了黑暗中的死寂,也打乱了一茉的思考,火把的光亮将石室瞬间照亮。
只见举着火把的人是音白,而来的人,却不仅仅是她自己,她的身后,还站着三个男人。
一茉害怕地往后挪去,因为她看见他们逡巡在她身上的目光,就像是久未进食的野狼,由眼里迸出热切得想要将她吞噬的光。
“哟!害怕了?之前不是倔得很吗?”音白将手中的火把交给她身后的一个男人,便扭着她纤细的腰肢踱到一茉面前,脸上依旧是嫌恶的笑。
“你,你想干什么!?”来者不善,她害怕,却仍在逞强。
“干什么?那就需要你自己好好想想了。呵呵……”音白妩媚地笑着,玩味的睨了一茉一眼,便又转身缓步至尚停在石室外的三个男人面前,纤腰一扭,便靠到其中一个男人胸前。
她抬起手抚摸着男子的脸颊,靠着他的胸膛微微吐气,娇嗲道:“好宝贝儿,你们可要给我好好‘伺候’这位姑娘了,明白吗?”
“明,明白。”男子咽了口唾沫,面色通红,喘着粗气,令一茉更是惶恐。
“好啦,小贱人,你也不用那么害怕,他们可都是我的宝贝儿,我已经告诉他们,要温柔着点儿。呵呵呵……”音白娇笑着拿过男人手中的火把,插到石壁上的铁架上,便带着她那柔媚的笑声离开。
“你,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别乱来!”看着渐渐靠近她的三个男人,一茉大喊着,频频往后挪,不一会儿,她便再无退路,透过背脊传来的石壁的凉意也比不上她心底的寒意。
她此刻就如那砧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
前所未有的恐惧铺天盖地地袭来,她,要完结了吗?
“小姑娘,怕什么呢?音姑娘已经和我们说了,叫我们温柔着点,我们不会让你疼着的。”其中一个男人身上要去触摸一茉的脸,却不知一茉像疯了一般,张口便狠狠咬上他的手指。
“疼疼疼疼疼!”男人叫唤着,抬起手便朝一茉抡起一巴掌,力道之大直让一茉只觉脑子里嗡嗡地响,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一道血迹沿着嘴角流出,只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三个人。
纵是没有还击之力,她也绝不会任人宰割!
“滚!滚开!别碰我!”一茉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又被突来的一巴掌打得她失去挣扎的力气。
“小贱人!还给脸不要脸了!”嫌恶的声音自紧咬的牙缝中挤出。
一只手伸到一茉胸前,将她的前襟猛地撕开。“哈哈哈哈!小贱人,你逃,你逃啊,你不是很能吗?你逃给老子们看看啊?”淫秽的笑声撞击着一茉的耳膜,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与绝望吞噬着她,脑袋一侧便要往坚硬的石墙撞去。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只有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她又被扇了重重的一巴掌。
“小贱人还想寻死了是吧!?音姑娘说了,若是把你玩死了,那我们也活不成了,你说,老子们会让你死吗?”邪恶的声音再度响起。
一张猥琐得阴险的脸在慢慢地凑近一茉,直令人作呕。
“呸!”一茉将口中的血腥一口吐到男人脸上。
似是没有想到一茉还会负隅顽抗,男人先是愣了愣,反手又是一巴掌。
“小贱人!”
“你们,一人按住她的双脚,一人按住她的双肩。”男人对另外两人命令完后,浑身失去力气的一茉便被死死按在石床上。
淫邪的笑声再度在耳边响起,一茉闭上了双眼。
她不想看见这些肮脏的脸。
衣帛撕碎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两行清泪滑过脸颊。
王爷……
舌头一阵辛痛的滚烫,一茉失去了最后一丝知觉。
“啪!”一记狠狠的巴掌声响彻灯火通明的大堂。
音白捂着顿时肿红的半边脸颊往后踉跄几步,刺白赶紧扶住她摇摇欲坠的纤细身体。
钟离琰满面怒容地坐到主座,盛怒的目光紧紧锁在音白身上。
“主人。”音白挣开刺白的搀扶,面向钟离琰,双膝跪地,面上是不卑不亢的神情,眼波流转处是柔情,是爱恋,更是伤痛,“音白不知音白所犯何错。”
“你是真不知?还